“住手!”
门被大力推开,陈助理飞奔了过来。
可修兰心却不肯放手,仇恨支配着她的身体,让她必须杀掉眼前这个女人。
林希月在昏迷之前,看到陈助理和几个保镖强行掰断了修兰心的手,这才让一丝空气再次转入她的喉咙。
可她还是因体力不支而意识模糊,在修兰心疯狂的嘶吼声中慢慢的倒在了床上。
林希月不知道自己晕睡了多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冼博延站在她的身边。
病房里拉上了窗帘,她看不清冼博延的表情,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很痛,头也很痛。
“阮伯母呢?”
许是她伤了喉咙,所以她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破旧的风箱,每说一个字都会牵扯到她的伤口。
“你还有心情管她?”冼博延讥讽的说道。
“求你,不要动她。”
林希月太了解冼博延了,修兰心要杀她的行为,一定会惹怒冼博延。
不是因为冼博延在乎她,而是因为冼博延不准许有人动他的东西,哪怕那东西他视为垃圾。
“放心,我不会动她,但我这次不会放过阮氏。”冼博延语气冰冷而又笃定。
林希月心中一紧,“不,求你?”
“林希月你是不是傻,她要杀你,你还为了她求我?”
“是我害了阮哥哥,她是阮哥哥的母亲当然会生气。”林希月替修兰心辩解道。
冼博延突然抬高了声音,“好个母亲,所以她会为儿子来杀你。可你呢,你也是个母亲,你又是怎么对你的孩子的。”
还没等林希月再说什么,冼博延已经大步离开,留下来的只是他用力关门后留下的回声。
林希月的脸上满是自责的泪水。
林希月再次见到冼博延是三天后了,她见他第一句话便是:“我求你放过阮氏和阮家,我答应你会乖乖躺在床上,每天和你做,直到生下你的孩子,一个不行,我可以生两个,只要你不要再生阮伯母的气。”
冼博延揪着林希月的头发,想要看清她的脸。
“你他妈的就是贱,我让你生孩子,你却撞车把孩子弄死了。现在却为了阮修文和修兰心这一对没脑子的东西肯给我生孩子了。好,很好,记住你说的话。”
林希月被抱进了浴室,她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什么,可她没有反抗。
冼博延撕碎了她的病号服,用最难听的字眼侮辱她,骂她是贱货,是裱子,比鸡都不如。
她没反驳,他骂她是什么,她就承认自己是什么,无比的顺从。
“是,我是贱货,我是裱子,我比鸡还贱。”她一边重复着,一边任泪水肆意的流下。
到了关键的时候,冼博延的手机里又响起了那首月光,他戛然而止了,穿上衣服离开,把她丢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
她的腿不断的抽搐,直到刘妈进来,找人把她抬回了病床。
林希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不堪,也习惯了别人看她时那种鄙夷的目光。
在外人的眼里,她就是贱,是刚刚流产还勾引男人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