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尤其是教派人士。在他们的记忆里,刘钊是一名拥有卓越品质并且信仰虔诚的圣武士。
他具有谦卑,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和灵魂这些圣武士所需要的一切品质。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面对周边人疑惑不解的眼神,刘钊并没有解释什么。经过数个月的行动,他的心态有了极大的转变。
即将成为神灵的他不屑于和这些早已没有自我意识的人说话,心中所想也只是可惜暴露后不能再享受教会高层带来的便利。
脸上露出惊愕之色的教皇很快转为暴怒,他不能理解刘钊的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想要杀死刘钊的决心。
出于未知的目的,他还是先照例询问了刘钊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
在教皇的心中,杀人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为什么要对光明神的信徒出手呢?这是不可饶恕的背叛自己信仰的行为,这才是他真正暴怒的原因。
遗憾的是刘钊并不想和他们沟通,他正沉溺于自己成为神灵的美好未来之中。
教皇气急之下竟然笑出了声,对抱有一丝希冀的自己感到好笑。
“以光明之神的名义,把一切黑暗束缚!--光明枷锁!”
咒语从他的口中快速吟唱完毕,两道光柱凭空出现形成十字架将刘钊禁锢。
“你现在供认不讳自己的行为,并向伟大的光明神冕下忏悔的话还有活命的机会。刘钊!身为圣武士的你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你忘记了自己的荣耀吗!?重新回归光明神的怀抱吧,光明神会原谅你的。”
教皇试图劝降这位为教堂征战多年的圣武士,如今正处于和自然教会的战争之中,每一份战力都是值得挽回的。
“不必多言,我的理想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用不了多久我们便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而且你以为就这么一个脆弱的魔法就能把我禁锢住吗?”
刘钊决然的拒绝了教皇的最后通牒。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让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荣耀过往,心中只剩下成神这一个目标。
至于成神的方法是否邪恶,会夺走多少人的生命?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有幸成为一名神灵前进道路上的踏脚石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我稍微粗暴了一点。
再次坚定了自己信念的刘钊轻松挣脱了十字架的束缚,他的力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不好,罪人刘钊脱离了控制。神殿守护骑士上前阻拦敌人的逃跑,其余人等与我一同释放禁咒辉耀天堂!三级以下人员迅速疏散人群!以上。”
“是!”
出于对这名前圣武士首领的尊重,教皇迪格斯采取了最为稳妥的方式。
.....
“卡尔,你确定要阻拦我吗。”
刘钊看着眼前跟随自己多年的属下,不紧不慢的抽出腰间的细长西洋剑,这是他的专属武器,一把闻名世界的名剑。
暴君。
这就是它的名字,如君王般优雅又不乏嗜血。
“来让我称称你的斤两吧,看看跟着我这么多年的你学到了多少东西。”
一名身着全身板甲,手持巨剑的典型中世纪骑士阻拦在刘钊的身前,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刘钊的实力,但身为圣骑士的荣耀促使他站在了这里,尽管死亡的阴影已经将他完全笼罩。
“哈!冲锋吧,卡尔。光明神会守护着你。”
心中暗语后,他的身躯陡然燃起明亮的气焰,斗气覆盖在巨剑之上,跨步向前鼓起健硕的肱二头肌带动手中巨剑向前劈砍。
剑锋呼啸着狂风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刘钊。
“哦~不错的斗气,气势勉强可以。但是你的心态有些怯弱,这可不是我一直教导你的方式。”
刘钊闲庭信步的用暴君挡下卡尔的这一击,稍做点评后一脚踢中他的腹部拉开距离。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浪费了,好好修炼吧直到你能够追上我的那一天。”
他面色复杂的看了这个属下一眼转身面对吟唱结束的迪格斯,终究是没有夺走卡尔的生命。
“那么迪格斯,给你那么长的时间应该准备好了吧。让我见识见识被你寄予厚望的禁咒吧!”
“哼,狂妄的背信徒。接受神的制裁吧!”
“从彼方而来,还彼方回去,闪耀的光挥啊,化为无坚不摧的剑!以大气为弓,光辉为箭,承受我意志的力量啊,划破虚空!!左手“光歼破弹”,右手“穹光之箭”,两样应我名的光之术啊,合体,陆续激撞出更光亮的闪耀之辉吧!--辉耀天堂!”
无数的光弹和利箭从天而降,一座闪着煌煌神威的金色殿堂向刘钊压制而去。
他不敢大意,周身斗气燃起,金色的气焰浮现在周身。手中暴君挥舞出优雅的剑术将光弹和利箭尽数斩断。
很快金色殿堂便将刘钊完全笼罩,视线中只剩下了一片光明。
看到这一幕的迪格斯呼了一口气,在这个程度的禁咒之下,只有传奇巅峰的刘钊必死无疑。
“准备和信徒们通告吧,亵神者刘钊已经得到了光明教廷的正义处决....”
“嗯?迪格斯...你还是这么的自信。”
迪格斯的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一股剧痛袭向毫无防备的他。
口中喷出鲜血,他双眼无神的看了看贯穿了自己胸口的暴君,转头凝视刘钊,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你怎么可能会是半神.....
传奇巅峰绝对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禁咒下存活,只有半神才能毫发无伤。但是他怎么会是半神呢...他没有成为半神的天赋啊.....
啪..
教皇的尸体坠落在地,脸上带着不解的神情。
刘钊面色冷漠地轻轻抽出沾染鲜血的暴君,旁若无人地用迪格斯的衣服擦干长剑上的血迹。
有些怅然的看着四周恐慌的人群,“这就是人,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都是蝼蚁。没有力量的人只能成为别人的提线木偶,多么的可悲啊。”
“疯子也好,神经病也罢,虔诚者,无信者,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他已脱离了这些低级趣味,成神才是自己永恒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