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奚送睡着了。
将她衣服拉好,顺带翻了个面,范虚夷起身关了床头前后的窗,点了烛火这才走了。
“你捏着一把干马莲做什么?”正煎药的张三,见范虚夷跟仓库的人讨了这样东西,现在正用开水烫泡,一时只觉新奇。
“闲着无事,瞎玩。”范虚夷回答,用棍子戳着马莲草往水盆底压了压,使水面盖过草体,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起来很是清香。
估摸着时间,在泡好之前,他找来废布,剪了两块大小相同的,用烧出来的浆糊涂满,然后对压在一起。
等干的差不多,范虚夷又用火烧的棍子在布面边缘烫出密小的洞。
之后拿来泡好的马莲草,从中穿进抽出,盖着布面前后都编织一层,最后擦干上头的水分,减掉多余的布面。
又磨光一根长短粗细正好的棍子,塞进编织物的夹层里,再用两根缠绕加以固定。
接着用绳子绑住末端吊在风口,忙完这些已经是三更天了。
张三打盹醒来见范虚夷站在那儿观察成果,不禁有些麻木,“这就是你说的瞎玩?”
这可是一把扇子!
虽说用材简单,但做工一点都不粗糙,甚至很精致。
瞥了眼天色,张三不禁又叹,“你身子不好还熬这么长时间,做这些小玩意也太费神了,再过二更天就亮了,你快去睡觉吧。”
一阵夜风突然卷来,范虚夷被吹得咳嗽不止,张三见状当下把他拉紧屋里,“你也甭回你那屋儿了,就在我这儿将就着睡。”
“谢谢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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