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逸城刚刚竟轻薄了寡人,寡人这清白才算是毁得彻底啊!
我咬唇道:“当年寡人还不懂事,自己失去了至亲便见不得别人过得好,说起来是寡人耽误你们一家团圆,要不你还是将他们母子二人接回帝都吧。”
莫逸城扫了我一眼,诧异的开口道:“陛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今天可是亲眼你府上有个七八岁的孩童,千里迢迢去找你,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谁的?”
莫逸城唇瓣含笑:“陛下今日去过臣的府上?”
这是重点吗?!
我睨了他一眼,轻咳两声:“莫笙说你病了,臣子有病,寡人身为陈国的皇帝,理应体恤一下,你可不要多想。”
莫逸城笑笑:“其实陛下比臣想象中的还要关心臣。”
我干咳。
莫逸城眼角抽了抽:“陛下可有看清那孩童的长相?”
我摇头,当时是透过窗户上的缝隙往里看的,视野有限。
“那孩子不是臣的。”莫逸城突然俯身向我靠来,嘴角一扬:“难不成陛下误以为那个孩童是臣的,黯然神伤所以才来的这燕春楼?”
“少自作多情。”我心口抽了一下,赶紧转移了话题:“丞相又是为何来这里?寡人记得朝廷有规定官员白日不得宣淫。”
“陛下说的是,方才回府的途中臣在燕春楼门口看到了小银子,不过与他打个招呼,谁知他一看到臣就一股脑地全说出来了。”
“小银子这个叛徒,”我攥紧了拳头:“早知道就让他一起进来。”
“呃?”莫逸城冷眼看我。
我故作淡定的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陛下啊……”莫逸城似笑非笑一声长叹,随即过来帮我整理凌乱的衣衫,修长的手指从领口,前襟一路而下……
寡人身为一国之君,被人服侍惯了,便也没有反抗。
此时他的手正暧昧的停在我的腰间,为我重新束起缠绕在腰间的丝带,我自然很是配合地张开了双臂。
这个事怎么说都算是正常吧,但我忘了——这可是在青楼啊!
尚清和小银子破门而入的时候,我和莫逸城就处在这种尴尬的状态。
小银子泪汪汪地我:“陛下,小银子还是救驾来迟,陛下的清白……”
好想拿块脏布巾堵住他的嘴!
莫逸城不慌不忙的帮我将腰带束好,最后拉了拉我的衣裙下摆,转身看向尚清:“燕春楼今日还真是热闹,连御史大人都来了。”
尚清清冷的目光在我和莫逸城之间来回转了几圈,沉声道:“丞相日理万机,竟没想到也会来这风月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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