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尚清唇畔那抹浅笑发呆,看着那薄唇一张一合,心口狂跳不止,陶醉在尚清的美色中不能自拔,他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陛下,陛下。”尚清无奈一笑。
我回过神来,尴尬地干咳两声,“你方才不是说有话要对寡人?。”
小银子连忙上前,在我背后小声地提醒道:“陛下,楼御史刚刚已经说完了。”
“说完了?”
我眉头微蹙,随即敛起眼底的诧异,抬眸对上尚清,尴尬一笑:“寡人太过专注,楼御史方才所讲,寡人认为非常好。”
尚清眼神柔和,嘴角噙笑,向我看来:“那陛下,微臣刚刚说了什么?”
我僵在原地,他说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我对上他的眼眸,认真道:“那个你是寡人的楼御史嘛,不管你说了什么,在寡人看来都是极好的。”
尚清愣了一下:“陛下如此相信臣?”
我点点头:“那是自然,满朝的文武百官,寡人就只信你一人。”
“若是臣骗了陛下呢。”
“你不会。”
“何以见得?”
我认真思忖了一下,回道:“说不上来,但寡人相信你。”
他愣了一下,垂下眼眸,虽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却难掩唇畔笑意。
我刚刚,算是调戏吗?
不过看他神色,既没有皱眉紧蹙,也没有反感嫌恶,反而双颊微红,笑意不减……
难道说他是喜欢的,喜欢我这样调戏他?
看不出来,原来尚清闷骚的很嘛!
我壮了壮胆子,上前一步,与他仅存一步距离,仰起脸看他,咧嘴一笑:“你方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可好?”
尚清回望我,眼底有过片刻的失神,随即恢复常态,微微笑道:“臣方才说,臣请求再提审一次陈景,那日丞相在场,陈景多少有些隐瞒,今日只有陛下和臣提审他,也许供词会有所不同。”
我点头表示赞同:“楼御史所言有理,可是那日你将他秘密送到承德宫,名为看押,实则是让寡人暗中保护他,可你为什么还要在朝堂上提起此事,难道……你也是故意的?”
寡人自诩聪明,没想到竟接连被莫逸城和尚清玩弄在股掌之中!
真真是可悲可叹啊!
尚清躬身道:“请陛下见谅,臣若非如此,恐怕陈景早就被死在禁宫大牢之中。”
见我不语,尚清继续解释道:“国师的势力太过强大,臣怕早已渗透到皇宫之中,所以才在朝中故意说出此事,并将丞相引到牢中,那日据臣观察,陈景在回答时,眼神总会不自觉的瞟向丞相,所以臣断定,此事与丞相定然脱不了关系。”
漕运一案,寡人本想不再追查下去,但见尚清如此执着,不忍寒了他的心,利用就被利用了吧,谁叫寡人喜欢他呢!
“既然如此,我们去囚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