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板不妨再想想,我这生意也还要庙会结束才做完,这几日我们这小摊子能出多少货您也看在眼里,过两日庙会结束那晚咱在具体商量,您看如何?”
“也好,我在盘算盘算。”
转身就准备招来掌柜一起仔细合计。
苏灵溪这头可不管那么多,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昨日那面可真够难吃的,今天中午必须得去找点好东西尝尝。
带着阿满就出去逛庙会去了,就留下穆逸舟一个人看着小摊子。一路吃吃喝喝走了一路,远远听见熟悉的声音。
“啊!别打了,别打了。”
一个巷子里,似乎有一个男人正在打女人。女人发出啜泣和哀求。
“你干嘛呢?”苏灵溪一把捂住阿满的眼睛耳朵就冲里面怒斥。“打女人你算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报官?”
男人看着苏灵溪,“我打自己老婆,你多管什么闲事?”
苏灵溪还想再说什么,只见蓬头垢面的女子拖着男子的衣袖就往巷子深处走,“我没事,我们回家吧。不用报官,我们闹着玩呢。”
苏灵溪连她的模样都没看清,那女子就连拖带拽的把打人的男子拖走了。巷子口这时才有人出声。
“真是作孽哦,那户人家天天都这么打老婆。迟早要出事的。”
“怎么,那家的媳妇做什么了,这么见天的打?”
“还能为什么,不能生呗。”
“害,那可真是。。。”
两个婆子在巷口碎嘴的谈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话题渐渐就扯远了。
苏灵溪也没法子,这年头打老婆官府也不管,自己还带着阿满也帮不上什么。只是那个女人让她觉得些许熟悉。
但毕竟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着,苏灵溪也只觉得是自己想的多了,抱着阿满就回摊子找穆逸舟吃午饭。
苏灵溪万万没想到,在巷子里被家暴的正是赵婶的女儿,原身从小的玩伴,李鸢。
李鸢流泪忍痛把自家男人往箱子里拖拽,也是不想被苏灵溪认出来。毕竟当年是她自己非他不嫁,哪怕所有人都拦着,李鸢拼着绝食也要逼着父母同意和他在一起。
但在一起没好两年,这男人就开始暴露本性,喝酒赌钱逛花楼,还会在喝醉以后打李鸢。
一开始他还会在酒醒以后道歉,渐渐地不论喝没喝酒,只要一言不合这男人都会打李鸢泄愤。怕李鸢回家告状就不许她回娘家。
李鸢一开始还想逃回家里寻求庇护,可时间长了,她的恶婆婆也老是说是李鸢生不出儿子,她男人才打她,没休了她就已经对她够好了。
她就又不敢了,李鸢真的怕自己回了娘家,这男人休了她,她就什么都没了,回去也是拖累父母,只能这么熬着。自欺欺人着只要有了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