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角本就性寒,味苦,归心经及肝经,有清热凉血,解毒定惊的作用,但它的功效,在这副药中主要就是,以防病人高温不退后,出现惊厥抽搐,中风癫狂等症状。”
待姜笙讲解完,圣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相阎言讯问道:“懂了吗?臭小子,平时叫你多看书,你不看!现在还没你笙师妹懂得多。”
“师父,那你觉得此次瘟疫,需要告知村民吗?”
“暂且还是瞒着,以免到时人心荡漾。”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笙丫头,你舟车劳顿一天,早些休息,明早我们就配药熬药。”
墙角边,本想问问女儿状况的王春花,无意间将几人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耳中。
第二日,几人还未有所动作,瘟疫之事也就四处散开,所有人都堵在村长家门口,想问个答案。
还未出门的几人,听到门外吵吵闹闹,便走了出来。
村民一见到几人,便急迫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恩人,听王春花说我们村的人所得的是了瘟疫,可是真的?”
事到这一步,姜笙几人也就不做隐瞒,神情疑重的点了点头。
在看到几人点头后,中一位年老的村民颤抖的说道:“那我们是不是……所有人都得死?”
此话一出,全部村民沸腾,吵闹一片。
“村民们,都安静听我说!”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冷静,其次就是听我的指挥去做,只要你们所有人按照我们的指示去做,才会度过此次难关。
今日我与我师父师兄三人,本年想召集大家,说一下卫生知识,现在所有人来齐,正好也省的村长再去叫大伙。”
周凡倒没有黄春花那般鲁莽,此刻他只想知道,有何方法能救他染上病的妻子。
“恩人,是不是想到了解决瘟疫的办法?”
“恩,昨夜我与我徒儿已商讨出药方,本想着今日就去配齐药方,到时好为村民喝下,没成想却发生了这幕。”
当王春花听到圣医这般说后,也为自己今日所作之事,懊恼万分,满是愧意的她,跪在地上说着自己的歉意。
“恩人,都是我的不是,我昨日本子想去问问我女儿的状况,哪成想却听到你们说瘟疫之事,一时乱了方寸的我,才会那般。”
姜笙上前将其扶起,然后说道。
“我们也知道你是担忧女儿,才会那般,并无责怪你之意,但接下来的时间,希望你们能全力相信我们。”
王春花羞愧的低着头,不敢再开几人,一番安慰后,姜笙又对村民说道。
“村民们,我们虽已找到对付此病的药方,但也不可大意,接下来的时日里你们需按照我所说去做。”
“恩人,请说,我定会领着村民们按照恩人所说去做。”
“第一件事我们需做的是,等会让村民几人,在村庄所有角落撒上生石粉。
第二件事则是村民们得临时找来一个当风的山坡,搭建起了暂时要住的茅屋。
然后感染上病的家庭,通通不能在家中居住,去暂时搭建的茅屋住。
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接下来的时日里,村民不管是吃喝一律全由专业人员配发,在这同时所有人接触过病状的人,必须自身衣物沸水消毒。
其次,我们还需找些熟悉山头的年轻青年,去山的四处找出鼠群的落脚地,一旦找出,切勿打草惊蛇,到时我会想法,将村中所有鼠群诱之到那,再进行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