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长舌探入,再度翻江倒海,迷离间的曦妹,在柳富贵雄根的大力挺送之下,
已然是忘乎所以,如坠云端,此刻被柳富贵突然袭击,更是本能回应,无力折腾。
那柔软的舌尖,回应着柳富贵的侵占,无力地在柳富贵长舌的搅动下,慢慢的配
合着。
二人一边拥吻,柳富贵一边疯狂的挺送着自己的腰身,如今之刻,情欲迭起,
不论是柳富贵还是曦妹,已然是到了喷发的边缘,柳富贵的动作不似先前那般温
柔体贴,反而多了几分 霸道凶猛,粗长的雄根尽根没入曦妹的蜜穴深处,龟棱不
停刮擦研磨着曦妹蜜穴中的每一处褶皱,直肏的她深呼连连,难以喘息。身子柔
软更是无法自持,若不是柳富贵一双大手向上托举着那丰美肥臀,恐怕已然是浑
身虚软的躺了下去。
饶是如此,曦妹已然是全身无力,轻咛不止。
「曦妹,夫君快到了......夫君.........」
柳富贵抬头看着曦妹,奋力的挺送着自己的雄根,就在那雄根酥麻非常,即
便喷发的当口,那盘腿坐于柳富贵当面的曦妹,却是神情陡然一变,随后那原本
一丝不挂的身形,猛然变成了道袍拂尘,仙气飘飘。只见她一脸诧异的盯着柳富
贵,开口道:「父亲......你,干什么?」
脱口而出的话语,如芒刺在背,狠狠地刺激着柳富贵的心口。
「玄音......」
刹那间柳富贵猛地睁开眼睛,从床头惊坐而起,身上已经是惊了一身的冷汗。
原来......是一场梦啊!
他喘着粗气,缓了许久,方才渐渐回过神来,视线偏移,看到的是熟悉的房
屋陈设,正是自己新纳的妾室云月儿的房间,也是玄音的五娘。
五娘的 年纪,与玄音相差不多,是整个陇洲都有名的歌姬才女。此时惊醒的
柳富贵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看向房中。远远地,便看到了屋中正背对着自己,
坐在铜镜前梳妆的云月儿。
宽敞的衣袍,并没遮掩住姣好的身姿,哪怕是一个背影,都足以让人浮想翩
翩。
只见她对镜贴着花黄,梳着云鬓,神情姿态,与往常无二,即便不发一语,
都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对于她这般作态,柳富贵已然熟悉,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起身下了床。
他看着还在梳妆打扮的五娘,自己也开始穿起了衣物,云月儿虽然嫁入了自
己柳家,但柳富贵心里也清楚,云月儿并没有看上自己,那么多的王公贵族追求,
云月儿能够嫁给自己,也是因为自己给了她哪怕是王公贵族,都未必能够给得了
的东西。
柳富贵这般想着,他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云月儿的曼妙身姿,当柳富贵穿
好衣服的当下,一直背对着他的云月儿开口了,声音依旧如往常一般,清冷、不
含一点儿情绪。
「我的事情,你别忘记了......」
「知道了!」
柳富贵回了一嘴,穿好衣服的他,随意的应付了几口,便朝着自家闺女的院
落而去。
彼时的柳玄音,早已经清醒,她正如往常一般,盘膝打坐,不一会儿,院门
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柳玄音不得不从修炼状态退了出来,起身走了出去。
「玄音,起来了没?是我!」
院门外,传来的是自己父亲的声音。
柳玄音打开了院门,冲着父亲微微一笑,却是见父亲手中端着一碗鱼籽羹,
正冒着热气,这是白鱼镇的特产。
白鱼白鱼,若是认为白鱼镇单单卖薄云纱,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白鱼镇卖
的不单单是薄云纱,这里的千尾鱼、草子鱼也是一绝!
随着院门打开,柳富贵也是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柳玄音,那音容样貌,与
自己的亡妻别无二致,仅仅是一眼,柳富贵的脑海当中就浮现了昨日晚上的那场
春梦,最后那声父亲,将柳富贵吓得心肝乱颤,此刻看到自己的女儿,他的神情
也是露出了些许的古怪和躲闪,不过还是紧跟着道:「这是咱白鱼镇的特产,鱼
籽羹,还热乎着喔,你快尝尝!」
「父亲,这些事,让下人给我送进来就好了,您又何必麻烦喔?」
「我怕他们送过来就凉了......」
柳富贵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儿,此时的柳玄音,因为刚刚醒来,还未来得及
梳妆打扮,瀑布般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后,身上穿着的,也是一件单薄的素白纱
睡袍,袍子宽薄,领口处,偶尔还会有雪白的肌肤浮现,虽不是什么春光外泄,
但柳富贵仅仅是无意中扫了一眼,就感觉自己心中升腾起了一股一样的情绪,连
忙将视线转移到了一边,不敢再看自己的女儿。
昨晚的梦境,此刻一直在柳富贵的脑海当中萦绕,即便他心里清楚,面前的
是自己的女儿,为人父亲,不应该抱有邪念,但柳富贵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同
时心里暗叹,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出落的水灵了,与她母亲......也近乎一模一样
了。
一样的倾国倾城,一样的翩然若仙......
柳富贵控制不住的这般想着,转而开口道:「玄音,父亲有个忙,需要你帮
一下......不知道,你方便不?」
「方便!」
柳玄音点了点头,父亲进来吧。
若是寻常人,自己还未梳洗打扮,柳玄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进自己住所
的,但面前是自己的父亲,父女通信二 十年有余,自己又岂能不知父亲对自己的
爱意,单单大清早端过来的这碗鱼籽羹,便让柳玄音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
自她记事起,跟随着便是自己的师尊,他虽对自己也很好,但他只是师尊,
而不是父亲,真正的父爱,柳玄音并没有感受过,但是想来......
她接过了鱼籽羹,感受着碗沿上残留的温度,心内也是一片感动。
进的院中,柳富贵并没有进屋,而是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他看着面前的
女儿,开口道:「玄音,父亲有件事,需要你帮一下忙!」
柳富贵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柳玄音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极其认真地道:「父亲请说......」
「那个......是和你五娘有关,你五娘母亲,现在就在咱们柳家,只不过,生
了一些疾病,为此,你五娘这几年遍访名医,想要救治,奈何一直没有成效,你
师从茅山,你师父又是茅山掌教,你五娘想着,说不定你会有什么办法!」
柳富贵说到这里,殷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只是他有一些话并没有说出口,比如艳冠陇洲的云月儿,为何会下嫁给他这
位六十有二的糟老头子,放着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追求而不为所动,偏偏嫁给了柳
富贵,莫非因为柳富贵是陇洲首富?自然是不可能......之所以柳富贵能够抱得美
人妻,也是因为柳富贵宝贝女儿的关系,云月儿的生母,所生的怪病是她唯一的
心结,甚至有王公贵族将远在京都的宫里的御医都请过来了,依旧对云月儿母亲
的病情无能为力,为此云月儿也曾放下豪言,谁若是能够救治自己的母亲,甘愿
当牛做马,报答恩情,而听到这则消息的柳富贵,也是第一时间找上了云月儿,
将自己认识茅山掌教的事,全权告知。茅山掌教,那可不是一般的高人,便是当
朝的皇帝,那也只是听调不听宣,只因茅山掌教,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世上唯一
的龙虎天师,云月儿母亲的病,难得了别人,却未必能够难得了龙虎天师,也是
因此,云月儿才会下嫁给柳富贵,虽然抱得美人归,但柳富贵心里也清楚,云月
儿对自己,并没有多少真情,即便自己已经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从始至终,床第
之事上面,云月儿都没有丝毫的配合之意,面对自己,也是整日里如腊月的寒冰,
冷冰冰的,不见丝毫温存。不过柳富贵也是见怪不怪了,只要能够拥有美人,得
人羡慕,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了。
不过柳富贵心里也清楚,云月儿现在成了自己的妾室,那么云月儿的母亲,
自然也是自己的丈母娘,该救,还是得救的!
也是因此,柳富贵求上了自己的女儿。
听到父亲这般说,柳玄音也是轻轻粗了蹙眉,这微不可查的动作,却是换来
对面的柳富贵心头狂跳,只因女儿的这般神态,与自己的亡妻当真是一般无二,
仿佛刻在了骨子里一般。
「父亲,五娘的母亲,具体是有什么病症吗?若是在咱们柳家的话,可以让
女儿先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听到女儿答应,柳富贵也是喜笑颜开,而柳玄音则是起身行了一礼,回房去
换衣服。
当柳玄音换了一身衣裳出来的时候,柳富贵的眼前,再度又是陡然一亮,那
仿佛惊艳了柳富贵灵魂深处的感觉,再次让柳富贵心里升腾起了一丝异样,只因
面前的女儿,和曦妹,实在是太像太像了......音容样貌、一颦一笑,哪怕是走路
的姿态,都如同是一个 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父亲,走吧!」
看到柳富贵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柳玄音也没感觉出有丝毫不妥,反而是冲
着父亲微笑着,神情动作,宛若天仙!
「哦哦......」
柳富贵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凳子上起身,父女二人,齐齐朝着云月儿母
亲的房间走去。
与自己的女儿并肩而行,柳富贵虽然苍老的面容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
心下,已经是澎湃起伏,难以自持。只因和女儿走在一起,柳富贵就像是回到了
当初,当初与自己的爱妻,一路并行的 画面。也是因此,柳富贵目光不受自己控
制的在柳玄音身上来回扫视,看着身旁自己女儿的曼妙身姿,那淡然若仙的气质
和垂髫黑长的秀发,以及那宛若天仙的五官和微微隆起......秀色可餐的胸部?
柳富贵慌乱的扫了一眼,便连忙转移过了视线,他心脏怦怦直跳,就像是行
窃的小偷一样,生怕被人发现,他心里也清楚,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应该如
此,但是......越是和女儿走在一起,柳富贵心中的邪念也便越加炽盛。尤其是当
他看到女儿身体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的感叹,女儿长大了,越来越迷人了......
他知道这种想法是错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那一
幕之后,柳富贵感觉自己就像是着魔了一般,尤其是此刻和女儿走在一起,昨天
晚上的梦,便再次在脑海当中浮现,甚至让他有些迷离,想不清,到底是女儿,
还是亡妻......
好在,柳家虽大,父女二人的步伐却是不慢,不消多时,便来到了柳玄音五
娘母亲的 庭院前面。
屋子里有人,正是柳玄音的五娘,陇洲有名的歌姬云月儿。
父女二人进屋的时候,云月儿正坐在床边,那一张闭月羞花的脸上,此刻正
梨花带雨,有点点泪痕,她和柳玄音的 年纪相仿,身材容貌,虽不及柳玄音这般
不食 人间烟火,却也别有一番倾国倾城,出尘脱俗的气质,哪怕是做了数年的歌
姬,身上都没有丝毫的世故、铜臭之气,反而依旧保持着冷傲、清寒之感。或许
......这便是云月儿被那些富豪权贵们争相巴结的主要原因吧。这样的美娇妻,谁
又不想要娶回家了喔。
「五娘......」
虽与自己 年纪相仿,但辈分摆在那里,柳玄音还是弯腰行礼,而云月儿,虽
然平日里就一直冷若冰霜,但是心里也清楚,面前的柳玄音是来给自己母亲瞧病
的,因此也是满脸笑容的还礼。
柳富贵还是第一次见云月儿笑,登时便瞪大了眼睛,不想错过。
柳玄音则是将视线放到了床上的云月儿母亲身上,只见彼时的云月儿母亲,
身上穿着一件睡袍,被人用绳子捆住了手脚,就连嘴巴,也被人用碎布塞了一圈,
此刻如虾米一般躺在床上,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身子,嘴角淌着口水,口水已经
将嘴巴处的碎布,包括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而且柳玄音在进屋的瞬间,就闻到
了一股股的血腥味,虽然被人清理过,但依旧分外的明显。最主要的还是云月儿
母亲的举止神态,那一双眼睛眼球上翻,只剩下了眼白,整个人也如同一只没有
思想的野兽一般,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屋子里的三人,自胸腔处,传出一声声压低
的嘶吼。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三人却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为首的柳玄音更是眉头紧
皱,显然云月儿母亲这般的情况,柳玄音也是第一次见到。
「父亲,五娘,伯母的症状具体是什么喔?」
柳玄音也从未见过这种怪异的病症,人竟然退化成了野兽,在疯狂的嘶吼。
而一旁的云月儿,显然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老母亲这难缠的病症,因此也紧
跟着道:「我家母亲......是因为一根灵芝的原因,早年间有一位朋友,送了我母
亲一根千年灵芝,说是可以美容养颜,消病祛灾,母亲欢喜,将之熬汤服下,可
谁知道没多久,便变成了这般模样,见人便咬,形如猛兽,起初一些大夫还以为
是疯狗症,下药扎针,奈何并没有多少效果,后来我只能暂时先将母亲绑起来,
对了......母亲每日的食量齐大,且不吃熟食,只吃生食,茹毛饮血,似野兽捕猎
......」
月云儿满腹诗书,学富五车,自然也略微通晓一些医理,因此其母亲的病症,
几乎是句句到位,直指主题。简明扼要的说了出来,而柳玄音听在耳中,却是面
色逐渐沉重,这不加以丝毫掩饰的表情变化,让云月儿和柳富贵的心,顿时便沉
到了谷底,云月儿犹豫了一番后,又补充道:「母亲的病,我遍寻名医,一直没
有得到解决,后来我找了一些风水先生,寻了一些岐黄之术,有高人曾言,我的
母亲,三魂七魄都消失了,似乎是行尸,但是又与一般行尸 不同,那些得道高人
都没有什么办法,玄音......你是茅山的天师,还请你看在你父亲的面子,救救我
的母亲......」
云月儿说着,声声低泣,便要作势跪了下来。柳玄音见状,连忙眼疾手快将
自己的五娘搀扶而起,开口道:「五娘放心,伯母的病,我一定会治的!」
说到此处,就见她上前一步,来到了病床前面,看到了有人靠近,云月儿母
亲的反应越加的激烈,在床上不停地翻滚 挣扎着,同时发出呜呜呜的野兽般的嘶
吼声,一双满是眼白的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看着柳玄音,从那无神的瞳孔当中,
柳玄音,仿佛看到了野兽般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