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将桌上的玄羽令踹到了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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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何必这样的表情，我们都是做合法生意的，她们的卖身契都在我们楼月坊呢。”

楼月见不得程娇皱眉的模样，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半是怜悯半是残忍道：“这些都是活不下去的可怜人，好歹留在我们楼月坊学着伺候人，还有些价值。若是连人都不会伺候的话，还活在世上，浪费粮食干什么呢？！”

楼月说着，只见衣袖一挥，也不见什么动作，一个正哭喊着要逃离的女人，便从脖颈处穿过一道飞刃。

随后捂住了脖子，睁着惊恐的双眼，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程娇眼中的惊恐比她更甚，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周围的所有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有人熟练的过来拖走尸体，有人清洗着地板，明明是一场残杀，在众人的眼中，似乎和杀一只鸡没什么区别。

“楼月！！！”

程娇没想到楼月会在自己面前动手，更没反应过来他动手，等回过神后，她一把揪住楼月的衣领，将他按在了墙上。

众人没被刚刚气人惊着，却被程娇这般无理的动作给吓着了，都用一副惊恐又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程娇。

楼月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用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程娇道：“殿下那么大声干什么？楼月能听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