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给床上病弱的姑娘眼睛上好药,蒙上绷带后,月娘才问到底怎么了。
大夫摇了摇头,“这位姑娘之前就有眼疾,现在眼疾加重了不少,才会流血泪。”
月娘应了声,“初儿,送大夫离开。”
等大夫和初儿都离开后,月娘打量着床上的宋青青,觉得心里的摇钱树越来越大了,世间的爷那么多,喜好娇弱女子的爷更是数不胜数,什么叫讨人疼惜的娇弱?
那就是得莹莹欲哭,羸弱秀美,还得有些不影响美观的疾病。
就比如眼前这位。
月娘欣喜得不行,等青青的眼睛一能睁开,就使唤人把青青送去了头牌守月那里,让守月教导青青一些讨好男人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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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钱阿公听到一阵敲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气得不行,一边穿衣服一边骂着,“臭婆娘,出去买个鸡蛋这么晚才回来还不带钥匙!是不是出去偷人了!等我出去才要教训你!”
骂着,钱阿公就拿起一把扫帚,然后怒气冲冲的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的确是钱阿婆。
钱阿公骂着,“你买什么鸡蛋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却不想钱阿婆只是那样无神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钱阿公气得不行,直接一扫帚打上去,却不想钱阿婆直接摔在了地上,不仅露出后背插着的小刀,还露出后面的黑衣人。
如花冷眼看着吓尿的钱阿公,把手里的莲花玉坠拿出来,“这是你们夫妇去当铺卖的?”
钱阿公止不住的发抖,“是...是...是这个臭婆娘去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花冷笑一声,直接把刀架在钱阿公的脖子上,“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们夫妇去卖的。”
钱阿公吓得眼泪鼻涕横流,“是....但这是我们捡来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位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小人吧。”
如花眸子很沉,完全不理会钱阿公的哭嚎,直入主题,“那这个玉坠的主人呢?”
见钱阿公还想转移话题。
如花直接一刀割上他的脸,却没致死,只是让他半张脸皮都被削掉了,鲜血淋漓,钱阿公疼得大喊大叫,在地上直打滚。
如花抓住他的后领,又问了一次,“玉坠的主人在哪,再不说,下一刀我可就不知道要割哪里了。”
钱阿公疼得半条命都没了,扯着嗓子喊:“徐州!在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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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被送到守月姑娘的花房里。
被反复折磨教导了三日,便送到月娘跟前,验收成果。
月娘看着规规矩矩低头站在那里的青青,很是满意,她轻摇着团扇,语气轻佻的吩咐:“把我想象成恩客,来倒杯酒服侍。”
然后她就看见那个穿着高开叉白裙的女郎动了动,慢步走来,纤细的玉手拿起酒盏,就慢慢倒进杯子里。
月娘很是满意。
没想到之前还那么硬气的姑娘,才不过这么些日子,就变得如此乖巧,想来那一顿地窖关得还算有些用。
月娘满是得意,谁知下一刻,那杯酒就尽数倒在了她头上。
月娘尖叫出声。
一旁的初儿忙拿帕子给月娘擦头发和衣服。
而青青则紧咬着唇,满脸皆是恨意,因为知道待会要经历什么屈辱,所以眼圈儿泛红,却始终倔强着不掉眼泪,“我是绝对不会...不会做那种事的!”
随之,她就转身要去撞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