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曾经他瞧上过的女人,想要得到他的怜惜,就该匍匐在他的脚边,向他彻底的臣服……
嵇珊不知谈玉宇所想,以为他被自己挽了回来,将嵇琅受辱后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道来……
她说的尽是自己的委屈,这样那样的煎熬苦痛,而谈玉宇却听出了很多嵇家内部的矛盾。
原来,他只知道嵇家不合,谈氏借着母族的势力,得利很多,可谁知谈氏私底下居然歹毒到买凶杀继子。
这要是杀成了,也就罢了,问题是连人家嵇珹的根毛,都没伤到,还被人凭白记恨上。
蠢货!
谈玉宇安慰了嵇珊几句,就将人打发了。
他随便找了家酒楼,招待手下,这也是他素来笼络人心的手法。
谈玉宇喝到一半,不经意的往留下瞟了一眼,忽然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不过十七八岁,身穿粗布短打,脚上蹬着草鞋,正与几个晒得面色发红粗人勾肩搭背,但他眉宇间的气质却与常人不同,那是与生俱来的皇族矜贵。
”皇爷!“谈玉宇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见那人确实是失踪数月的少年天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口中高呼,道”皇爷,留步!“
”快快,是皇爷!“锦衣卫吃到半截的饭菜也不吃了,乌泱泱的追了出来。
街上被叫的那人,正是寿寿与青金几个弟兄。
寿寿听到熟悉的称呼,本能的掉头就跑,却被早有预料的锦衣卫们堵了个正着。
寿寿忙后退,躲在青金的身后。
他才不要回去!
在海津镇的日子,比他活了十几年还要快活,每日都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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