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答应坐在床头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簪子,垂眸沉默了许久,直到宫女捧着一件华丽的舞裙进来。
禧答应换上这身华丽的舞裙,独自一人从傍晚跳到天黑。
宫女端着茶水站在一旁有些心酸的看着自家主子。
原本她们这儿伺候的人手就不多,如今主子失了宠,有不少人都找了门路离开了。
如今她们这儿说是一句冷清也不为过。
禧答应跳到筋疲力尽,最后躺在冰冷地板上捂着眼睛无声的哭了好一会儿。
她也不知道是在哭什么,是哭失去了孩子,还是在哭失去了圣宠,又或者是对如今这备受欺辱的日子不满意?
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突然便有些想哭了。
腊月二十八这日依旧是听戏,戏台子上唱戏的依旧咿咿呀呀的唱到了腊月二十九。
到了大年三十这日,宫里头便撤联挂灯了,今儿的晚宴姜玉茗是要去的。
不过孟承晔特地派人过来说她可以晚一点儿到,再早一些回去。
姜玉茗听到的时候还笑了好一会儿。
这就是传说中公然允许的迟到早退么?
姜玉茗换了身分金色的裙子,外头罩着一件淡黄色的马褂,再挽上一双燕髻,发髻上点缀几支金簪,再簪上一支长流苏的簪子,额间再贴上一朵淡粉色的桃花花钿,姜玉茗出席的穿着便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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