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何况如今有人弹劾沈家,那就证明皇上也开始动手了。
姜玉茗去了一趟白贵人那头,白贵人同太医院的两位院判的其中一位有些交情。
姜玉茗要了份沈德妃生理期的记录,这种事儿,一般太医院都有记录的。
白贵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姜玉茗想做什么。
“姐姐可千万当心些。”,白贵人叮嘱了一句。
姜玉茗笑了笑:“无碍,这事儿也不难。”
只要能确定德妃的月信是在什么时候来的,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傍晚,白贵人提着一份糕点送给了姜玉茗,顺便把德妃的月信时间告诉了姜玉茗。
德妃的月信不是很准,前后浮动两三天的模样。
大概是二十一号左右的样子,如今正是二十号。
也就是这几天了。
不过怎么确定沈德妃到底来没来月信呢?
姜玉茗有些犯愁,这种私密的事儿除了亲近的人,怕是没旁人知晓了。
更何况沈德妃如今假孕,更是会把月信藏的严严实实的。
白贵人坐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事儿不难,姐姐且等我好消息便是了。”
第二天请安的时候沈德妃又支愣起来了。
原因可能是孟承晔把弹劾她爹爹的奏折给压下去了,不仅如此,孟承晔今儿还提了她哥哥官职。
中午还留了她爹爹在宫中一同用午膳。
沈德妃支愣起来了,姜玉茗昨儿个前前后后思虑了一晚上没怎么睡好,今儿便有些犯困,坐在位置上不住的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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