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襄王的封地在偏南一点的地带,那边最富庶的沧州地就是襄王的封地。
至于这位襄王妃,倒也跟姜玉茗有点关联,这位襄王妃的一位堂妹嫁给了姜玉茗大哥媳妇的弟弟。
按照那些奇奇怪怪的辈分来说,姜玉茗的确叫的上襄王妃一声表姐。
却也是表了好几个姻亲的姐姐。
不过如今姜玉茗为妃,怕是喊不了这声表姐了,孟承晔大襄亲王两岁。
她喊襄王妃表姐,那孟承晔那头不就乱了套?
聊了一会儿,姜玉茗便先起身回去了,襄王略坐了一会儿才回去。
回了位子上,姜玉茗又继续和宁小媛聊天去了。
“你方才去哪儿了?皇上方才找你呢。”,宁小媛瞥了眼坐在上头的孟承晔。
姜玉茗扭头看去,正对上孟承晔的目光,姜玉茗权当做看不见,扭头对宁小媛道:“方才觉着这边有些闷便出去了。”
倒也不是她和襄王妃的事儿见不得人,只是这边人多眼杂,不方便说罢了。
宁小媛点了点不甚在意,又继续和姜玉茗唠嗑去了。
孟承晔坐在上头有些不大开心。
茶茶不理朕,是在外头有了别的狗了吗?
别的狗再狗,还能有朕狗?
旁的人再如何,能有朕阴阳怪气不讲理?
孟承晔挂着这个略带悲伤的笑容喝了杯水。
是的,酒杯里的并不是酒,而是水。
孟承晔作为皇帝,一天下来要喝不少,如果真换成酒,怕是这会子早醉了。
太后瞥了眼自家儿子,又看了看下头正在聊天的姜玉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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