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妃来回在寝殿里踱步。
倘若两人当真联手,那柳淑妃肚子里的孩子更难去掉了。
愁了好一会儿,沈德妃提笔写了封家书让人给捎回去了。
姜玉茗晚上又被翻了牌子,这会子已经在沐浴梳妆了。
翌日,听说沈德妃又派人去喊了袁才人,袁才人这一回倒是老老实实的去了。
彼时姜玉茗才刚起,孟承晔早朝回来奏折都处理了大半。
听说姜玉茗这个点儿才起,孟承晔兴致勃勃的过来围观姜玉茗起床。
正在洗漱的姜玉茗:“……”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茶茶看朕做甚?朕只是头一回看小猪崽子起床。”
孟承晔笑眯眯的靠在边上。
姜玉茗到底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换了身衣服,姜玉茗坐在铜镜面前正仔细的描着眉。
孟承晔来了兴致,一把夺过姜玉茗手里铜黛要给姜玉茗画眉。
姜玉茗脸上写满了拒绝,奈何拗不过孟承晔,到底是让他上手了。
“茶茶别怕,朕可是有多年画画功底的人。”
孟承晔说的自信满满。
等姜玉茗看到铜镜里有些模糊但眉毛却格外显眼的脸后,姜玉茗差点没哭出声。
狗东西,我刚刚就应该拼死抵抗不让你动手的。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孟承晔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啊,不是,他没有嘲笑茶茶的意思,他只是在嘲笑茶茶的眉毛。
姜玉茗的眉形生的好,原本就需要轻轻的描一下,再勾勒出眉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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