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这儿呢,皇上都没说什么,轮得到她一个德妃来治她的罪?
洗洗睡吧您嘞。
皇上没说什么,沈德妃也确实不好提,只能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
而禧答应这会子正自己找了个绣墩椅坐着嘤嘤嘤。
孟承晔这个神经大条的一时间也没注意到沈德妃还站着的问题。
就算注意到了孟承晔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你看人家禧答应都知道自己找地方坐,你怎么就不知道找个地方坐着?
禧答应只坐在边上嘤嘤嘤,并没有接沈德妃的话。
沈德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偏生沈德妃还把绣月给带来了。
要姜玉茗说,这时候就应该把绣月留在自己宫里,哪怕是做做样子打两下也好过把人花枝招展的带出来。
的确,绣月头上还簪着一朵粉色的山茶花。
这个季节还能有山茶花,倒是少见。
孟承晔顺着姜玉茗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绣月头上的山茶花。
孟承晔皱眉:“好大的胆子,宫女历来是不允许簪花,德妃,你就是这样管教宫女的?”
沈德妃还没认错,绣月夹着嗓子娇柔做作的跪在地上认错:“皇上~奴婢知错…”
咦惹~
姜玉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声音太装了。
果然,孟承晔有些嫌恶的瞥了眼沈德妃:“你是如何进宫的?”
这般没规矩的,管教的嬷嬷怎么可能放出来伺候人?
“回皇上,这是臣妾母家旁支的姑娘,臣妾喊人进来伺候臣妾的。”,沈德妃硬着头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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