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马上轮到你救我了。”张淳的话刚说完,青楼里就闯进来一队官兵。
“所有男的都出来,报上姓名!”
热闹的青楼顿时安静了,所有男的都被叫了出来,在大厅里登记名字。
“怎么办?”窦芸问张淳。
“不急,等他们来叫门,你就把这个给他们看!”张淳把自己的金牌递给窦芸。
“坤国景王!你是坤国的景王?”窦芸拿到金牌认出了上面的字。
“嗯,不错,原来你还识字啊......”张淳没想到窦芸居然识字,这个年代别说女人了,男人识字的都很少。像窦芸这样流落风尘的,基本不可能识字了。
而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家里是做官的,然后被判了重罪,男的杀完了,女的就被卖做奴仆。张淳这下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窦芸说杀了宦官还算是她的恩人了,明显她家就是被宦官陷害了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开门!没听到喊声吗?出来登记!”一个士兵拍了拍门,大吼道。
窦芸拿着张淳的金牌开门递了出去,没多久,一个将领走了进来。
张淳抬头一看,居然是袁绍。
“呀......本初兄,大半夜的如此兴师动众,是发现了什么大事吗?”张淳笑道。
“哈哈,特使好兴致啊,我刚去驿馆问了你的下属,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原来你在这里快活呢。”袁绍进了房间,眼睛四处观察。
“哎,这事毕竟私密一点好,免得那些小兔崽子嘴巴不紧,回到坤国到处造谣,说我是个无女不欢的好色之徒!”张淳倒是抓住机会好好的指桑骂槐了一回,何太后都说是袁绍和曹操告诉她自己喜欢风月的。
“呵呵......食色性也,特使不过是个性情中人罢了。”袁绍打起了哈哈,眼角还到处瞄。
“难得遇到本初兄,不如坐下一起共饮啊,我再多叫几个美女来!”
“不了,我还有公务在身,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喝。”袁绍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能走出了房间。
张淳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在何进的大将军府里。
“怎么回事?难道行刺蹇硕的人不是张淳?”何进一夜未眠,得到袁绍的回报,他非常惊讶。
“太后说了,领进宫里去的的确是张淳,这是错不了的事。可他又怎么会出现在青楼里了呢?”曹操在一旁也赶到非常奇怪。
“难道埋伏的时候他换人了?”袁绍猜测道。“能从复道里逃出来,不管这人是不是张淳,那武艺也高得出奇啊,坤国有这样的人才?”
“现在讨论这个为时已晚,我们没把张淳抓在当场,现在已经无法嫁祸于坤国了。”何进懊恼地说道。
“将军莫急,蹇硕一死,洛阳城的兵权就归本初兄掌管,起码我们也有些收获。而且我们还有一次把蹇硕之死嫁祸给坤国的机会......”曹操的计谋居然层出不穷。
“什么机会?”何进问道。
“按照约定,明天下午不是应该把貂蝉交给张淳吗?到时候我们扣住张淳和貂蝉,说张淳私通宫女害死蹇硕,董太后一定相信!”
“嗯,这也是个办法!”何进笑了起来。
第二天傍晚,按照约定,张淳坐着马车来到城外的春华园。何太后已经等在门口了。
张淳下了马车,笑着对何太后说道:“太后,你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妥,现在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呵呵......特使还真是好功夫,能在皇城里杀了蹇硕,真是佩服......这貂蝉自然要按承诺交给你。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要把她即刻送走,不要留在这里,搞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来!”何太后说道。
“太后放心,我已经在洛河边准备好大船,马上把她接了就送到船上。从此洛阳就没有这么个人了!”张淳笑道。
“那好!这人,你就带走吧!”太后挥了挥手,两个宫女把貂蝉带了出来。
貂蝉和宫女刚上了张淳的马车,四下就冒出一堆士兵,把张淳团团围住。
何进也站了出来。
“逆贼张淳,私通宫女貂蝉,害死蹇硕。其罪当诛,念你是外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快点束手就擒,休要让我们动手!”
“哈哈.......”张淳大笑起来。“你们这栽赃陷害的戏,演得也太没水平了吧?要杀蹇硕的可是你们兄妹两。”
“哼!证据确凿,你以为董太后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们?”何进笑道。
“哈哈......那你们看看,董太后是相信你们,还是相信他......”张淳转身掀开车帘,马车里又走出一个人,这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
“董重?”何进大惊失色,没想到张淳的车里还装了这么个人。
“骠骑将军在此!受董太后圣谕,前来捉拿反贼何进!”董重一声高呼,不远处又出现一群士兵,把何进的兵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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