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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说鬼之清明】3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才平静说道:"可不,回家,那感觉一定非常棒,能有一个归属的地方,一个自己的家。"

他的样子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可直觉告诉我他一点儿也不稀疏平常。这个人……不,这个鬼越来越古怪,我心中的惧怕也越来越强烈,"我会强迫你离开的。"

"你会怎么做,梅瑰?"

我不喜欢他换了称呼直接叫我的名字,更不喜欢他语气中透露的 欲望。我不得不吞咽几次才能开口说话,希望他察觉不到我其实在虚张声势,"我有咒语。"我充其量算个灵媒而已,和施咒的女巫差得远。

宋连州深邃的黑眼立刻变得冷漠,"当然!我差点儿忘了,你是什么样的人。邪恶的女巫!"

再没多说一句,他消失了。

我的内心溢出几分内疚,知道对这个鬼太过严厉。无论他如何无礼,他需要我的帮助。宋连州看上去身强力壮、年轻有为,死时正是生命最旺盛的时候,被困在灵界只有一个可能。临死时,他的精神太过激烈,也许起初毫无头绪,但过程却万分痛苦,以至于魂魄牢牢依附于身体或身体周围,无法跨越门界。

我躺倒在床上,听着窗外的汽车来来往往,想着一天发生的事。从小到大,我都在学习如何在同情和漠视之间寻找平衡。既不让自己太过沉浸于他们的悲惨结局,也不让自己完全无动于衷。这是最难的部分--

不能太在乎,也不能不在乎。

我摸摸手臂,宋连州刚刚留下的印记仿佛还在灼烧我的肌肤。是因为他无法接近,我才被他吸引,还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我才对他如此排斥?这个问题不停在我脑中打转,可想要搞清楚太过耗费精力。我的眼睛时闭时合,意识逐渐模糊。

睡梦中我再次来到进墓园,走在墓地的那片树林里。虽然是夜间,我却可以清楚看见周围景色,仿佛在白天一样。我站在一颗树下,有人走到身边。某种变化发生,惹得我汗毛根根直立。潜意识告诉我该警觉、该尖叫,然而我却只是探探身子,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宋连州!

我害怕极了,为什么会看见他?我立刻后退,转身迅速离开。一口气飞奔回家,我气喘吁吁倒在床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庆幸终于安全。没一会儿,又觉得气闷和燥热。稍微将薄被朝身下拉了拉,露出肩膀和两条胳膊。就在这时,一股沁凉的气息吹到我的脖颈,紧接着有东西碰到我,像轻柔细腻的抚摸,舒服惬意。

我挥手想要抓住那东西,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睁开眼睛看看,眼前却一片漆黑。我叹口气,纳闷究竟有没有睡着?舒服的感觉究竟从哪儿来?是他么?我不敢说出那个名字,这是天大的秘密,连自己的睡梦都不能信任。可是我又不能不承认,要是他该多好!

那抚摸的感觉来到双脚,从脚跟来到小腿,继续向上到达大腿。即使再舒服,这时候我也觉得不妙,想要阻止但却感觉全身无力,喉咙像被卡住一样喊不出声。

"不要啊,别!"我内心焦急地抗拒,仿佛他就在身边,那个想象中的他。虽心里荡漾,可面上还是要保持几分矜持。

他没有听我的,只是反复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挑逗根部柔嫩的肌肤。我的身下有了反应,敏感的地方瘙痒无比。我扭动身体,试图用床铺、睡衣的摩擦摆脱讨厌的感觉。这时他的抚摸来到我的阴部。奇怪的是尽管隔着内裤,但我却感觉不到这层障碍,那抚摸就像贴着我的肌肤一样。我的阴部已经非常湿润,再在阴唇上多了这股撩人的摩擦,更是一片汪洋。

我轻声呻吟,迫切需要更多更刺激的感觉。他仿佛猜透我的心思,阴蒂被捻住,抚摸的感觉变成挤压和提拉。我的反应更加剧烈,而那股玩弄的力量也更加使劲儿。我兴奋得欲罢不能,失了最后那点儿对精神和身体的控制,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他,可惜我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只能蹬掉薄被,攥着枕头将身体完全打开。

"还要,继续……"我催促着,丢掉最后的那点儿礼貌和羞耻。

不知求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几秒钟。就在我快绝望时,胸前传来一阵窒息的压力,接着两个乳房被他握住,上下搓揉着却单单绕过乳头在外围画圈。力量时轻时重,乳房却越来越坚挺,惹得我浑身酥麻。只有乳头,那是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可因为他的故意忽略,只能在睡衣那点儿轻柔的接触下移动摩擦,完全满足不了我的需要。

我期望他快些照顾到乳头,果然,他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两个乳头,瞬间我就像被电流击中。冲击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感觉前所未有。我情不自禁''啊''了一声,紧紧抓着脑袋两侧的枕头,生怕这兴奋刺激的触觉体验稍纵即逝。

过了一会儿,他埋下头将脸贴到我的乳房。我的精神好像脱离身体,浮在空中看着他趴在我身上,双唇含住乳头向上拉扯,又用舌尖来回拨弄,最后张开嘴吞入口中吮吸。在他身下的娇躯一阵轻哼,烦躁不安地扭动。这 画面比我自慰更诱人,比我在按摩棒的振动下高潮更亲密。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控制我、摆布我,给我内心渴望的满足。

他的脑袋顺着我的乳房向上游走探到我的嘴、脸和额头。亲我的同时左手继续捏我的乳头,右手分开我的双腿,缓慢向上朝我已经湿润的阴唇探测拨弄,露出紧闭颤动的花穴。

他的手指在阴唇和湿黏的穴口蹭了蹭,粘满蜜液后又在充血的阴蒂上揉捏一阵,不时抚弄两瓣小阴唇,随后两只指头顺着花穴滑入火热紧缩的阴道里。他的手指很长很粗,而且指腹还糙得很,在里面搅刮着嫩壁,旋转拨按,不紧不慢长抽长插。每一次抽出都几乎离开花穴口,而每一次插入都顶到花芯处,带来强烈的刺激。

我满面通红,紧揪着枕头,在他手指玩弄下呼吸越发急促。痉挛似的浑身颤抖,胯部上下耸动迎合着手指抽插的节奏,胸脯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嗓子里哼哼着,"哦……好舒服……"

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抽插得更快,酥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蜜液溪流般潺潺涌出身体。我仰起脖子,嘴里一通乱叫,在他越来越急切的抽插下,呻吟越来越大,最后只觉的甬道突然一阵猛烈收缩,接着一大股热液涌出。在他拔出手指时,淌得整个手掌都湿了。

我的意识模糊,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一会儿是嘴巴的柔软、一会儿是手指的挑动, 暴风雨一拨又一拨的来临。我 挣扎着想让自己清醒,看清楚他如何让我经历如此美妙的性爱,然而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美丽的梦境,睁开眼睛一切就会消失,包括这欲死欲仙的高潮迭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静。我满头大汗、精疲力尽,很快便没了知觉。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高升,手机的闹钟发出柔和的音乐声。我怔怔盯着白色天花板,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半天才肯定自己 做了一个最完美的春梦。

有些羞耻、有些窃喜,还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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