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鸳鸯不都是说夫妻吗?为什么爹爹和张擎科能说是鸳鸯?”
“他们两个都需要对方的扶持,结果现在却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不像被故意拆散的鸳鸯吗?”
“好有道理啊。”
张擎科看着一大一小的交谈,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王爷知道叶浅浅是怎么给世子讲道理的吗?
……
第二天一大早,叶浅浅就和张擎科去了城东。
此外,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带着斗篷的黑衣人。
“爷,这里人多,你小心点,不要撞着。”张擎科对斗篷人很是恭敬,并且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他被人撞了。
叶浅浅跟在他们后面,看的是不停的摇头。
都这样了,还拒绝承认分桃断袖呢?
怕是有心人一看,就知道斗篷下的人是江淮锦吧?
毕竟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让张擎科如此的在意呢?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明显,江淮锦回头说道:“你走旁边。”
“不合适吧?”她干笑一声。
三人行是必有我师,可是感情里的三人行,未免太挤了。
就在她还在考虑怎么想个理由,拒绝与他们并排行走的时候,江淮锦强行将她拉到了身边:“你走我旁边。”
“王……”
透过斗篷,她都能感觉到他凌厉的眼神射了过来。
轻咳一声,她立即换了称呼:“王公子,我们这样走,着实是不合适。”
“你走我旁边,方便我隐藏身份。”
江淮锦都这么说了,叶浅浅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她撇撇嘴,看了眼很是担心旁人撞到江淮锦的张擎科,才轻声说道:“这张统领对你真的是没话说,你守伤了,他比谁都着急。其实吧,你真的是不需要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
语重心长的语调,很是担心张擎科的眼神,每一个神态都表现着,她认为江淮锦和张擎科是怎样的关系。
江淮锦一张脸完全隐没在斗篷之下,森寒的声音却没有丝毫遮挡:“你想多了,我想要的人,不会在意旁人的言辞。”
“既然如此,这么遮掩做什么?”
“我何时遮掩了?”他说着,直接牵起了叶浅浅的手。
太过意外让叶浅浅张大了嘴巴,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发蒙的时候,人已经被他牵着往前走,同时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在耳畔响起。
“叶姑娘之前说的很是清楚,不过我想的也很是清楚。既然炀儿那么喜欢你,而你又身无牵挂,不如就留在我身边。这样,对谁都好。”
不是吧不是吧?
该不是性取向被拆穿了,恼羞成怒的就想拉她当垫背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也太可恶了!
就在她满脑子想着江淮锦到底在抽什么疯的时候,张擎科的声音响了起来:“到了,那就是被说成是城东疯子的妇人。据说五年前,她半夜去了乱坟岗,被吓到所以疯了。”
“乱坟岗有什么可怕的?”
叶浅浅刚刚说了一句,那疯子突然指着她,大声说道:“鬼啊,鬼来了,不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