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典吏在县太爷身边嘀咕两句,县太爷愁眉一展,说到:“武松,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这样,你先回家等通知,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武松哪里肯放,他急忙抓住县太爷的衣袖道:“大人,人命关天啊!”
县太爷喝道:“武松,请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小小都头,如何敢在我面前放肆?”
武松赶紧松手,躬身道:“属下该死,请大人原谅!”
县太爷故作大方道:“念你父兄新丧,情有可原,这次就不追究你以下犯上的罪过,你且回去吧。”
武松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郓哥还在家里等着他:“二郎,如何?是不是把西门庆那起子奸夫银妇都给抓进去了?”
武松惨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一入侯门深似海,我今天才明白,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想起县太爷那副丑陋嘴脸,武松就忍不住想要把砂锅一样大的拳头砸他脸上,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是年少的经历让他知道,一旦自己动了手,等待自己的,只有枷锁、镣铐和大牢。
原来这武松年轻的时候曾与同乡之人打仗,因武松天生神力,一拳把人打的休克,武松以为打死了人,连夜逃跑。
在柴进家中躲了一年,后来听说那人没死,这才返回家中。
隐姓埋名,颠沛流离的生活武松算是过够了。
他就想安安稳稳的做一个老实人,守着自己的哥哥,在这个清河县里面找一份差事。
只是他的工作问题解决了,自己的哥哥却不明不白的死了。
父母早丧,武大郎就好像他的父亲一样。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杀兄之仇,不共戴天!
只是想起自己的那个漂亮嫂嫂,武松又有些动摇,难道真是她联合西门庆杀了自己的兄长?
武松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可是郓哥说的头头是道,鞭辟入里,由不得自己不信。
不管了,自己案子已经报上去了,就等明天县太爷给自己答复。
如果县里不接案子,自己就去东平府,东平府不接,自己就去大名府,大名府不接,自己就去东京告御状!
另一边,衙门里有与西门庆相熟的衙役一早就跑到西门庆家中。
“不好了,西门大官人,有人告你与潘金莲通奸,合伙杀了武大郎!”
西门庆正在家里喝茶,听到这个消息,他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蹦起来!
给了报信人一吊钱,西门庆来到潘金莲房中。
“坏事了,坏事了!”
潘金莲正在房中画眉,听到西门庆焦急的言语,依旧稳坐钓鱼台。
“看你那怂样,什么事情就能把咱们西门大官人吓成这副模样?”
隔壁的慕容复正在家中看盘点视频,正在抄录《易筋经》。
听到隔壁潘金莲的房间传来动静,就运起功法,凝神细听。
西门庆说到:“武二郎去县衙状告咱们了!说我和你通奸,合伙害死武大!”
潘金莲手中画笔一抖,一条柳叶眉硬生生歪成柳枝:“那怎么办?要不,咱们逃吧!”
西门庆说到:“逃?往哪逃?杀人可是重罪,而且咱们是通奸杀人,是罪上加罪!”
“我要被杀头,你要浸猪笼!”
潘金莲慌了,她叫道:“不,不,我不要浸猪笼,我不想死!”
潘金莲情绪激动,西门庆狠狠捂住她的小嘴说到:“你叫什么?想害死我们吗?小心隔墙有耳!”
潘金莲这才冷静下来,她泪流满面,哪还有往日的风流气度。
“官人,咱们该怎么办?”
西门庆安慰她道:“杀害武大郎之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王婆,别人一概不知!”
“所以只要你管住嘴,我去找王婆,再找一找县衙里的熟识,无非是花些银钱罢了!”
潘金莲知道厉害,从百宝箱里取出一枚金钗递到西门庆手中:“官人,这枚金钗你拿去给王婆,她为人最是贪财,想必她也不会说出去,毕竟,算起来,她也是帮手!”
西门庆接过金钗,揣进怀里,将潘金莲抱进怀里说到:“放心,我的小肉肉,咱们定能破除此难!”
他在潘金莲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潘金莲的小脸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潘金莲说道:“我相信官人!”
西门庆转身离去,只留下潘金莲一个人在屋里抹泪。
慕容复听的真切,于此事便有了计较。
是夜,西门庆独自一人前去县衙贿赂诸官。
慕容复抄录完《易筋经》,看了半晌,因为心中有事,也没有看进去。
他看了看天色,已是戌时,西门庆自从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小鱼!”
慕容复喊来自己的侍女。
这是白赉光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丫鬟,据白赉光说,已经是牙婆那里顶尖的货色。
小丫头年纪不过14岁,老家是河东路的,因金人经常南下掳掠,父母都死于金人之手,她也就跟着家中叔叔逃难至此。
为了活命,叔叔就以一两纹银价格卖给了清河县的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