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付瑾仰起头往嘴里倾倒了一大口酒,晶莹的液体顺着性感的喉结滴落下来,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女人:“琴筝,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呵,不讨厌那你为何总是不看我,你的目光,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一刻!”楚付瑾自嘲一声,又猛的灌了一口酒,却因此忍不住呛咳了两声。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琴筝不喜欢这股刺鼻的酒精味,抬起脚就想走。
楚付瑾顺势拉住了琴筝的手腕,神色清醒了几分,偏过头紧盯着她:“你想我做皇帝吗?”
琴筝甩开了楚付瑾的手,冷冷的说道:“那是你的事情。”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楚付瑾看着女人的背影,眼神有些平静,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不要再替我母后做事了,她会害了你的。”
琴筝的脚步停顿了一秒,却并没有回头,仍然离开了。
“砰——”楚付瑾将手里装着酒的瓷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瓷片四分五散发出刺耳的声音。
树后,躲在大树底下草丛边的女人被吓了一跳,眼神有些阴狠的看着琴筝离去的背影,捏紧了拳头。
“楚付瑾啊楚付瑾,你最好不要负我……”女人轻声喃喃道,紧紧的盯着地上四分五散的瓷瓶。
见楚付瑾离去后,女人也提起了裙摆拖着一身红衣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灵韵山。
这几日是余阮阮过得最舒心的几日了,楚锦文不知去了哪里,没了人影,只是吩咐让尘风和锦二守在屋外,除了不能下山以外,也没有禁止余阮阮不能随意出入。
所以她这几日便都跑去了柯芸屋里找她唠嗑聊天,要不然就是逗弄逗弄尘风和锦二,经常把他们气的抓耳挠腮气急败坏却又拿余阮阮没有任何办法。
柯芸这几日在治疗后也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现在正在与余阮阮一起用午膳。
突然,余阮阮神秘兮兮的笑着推了推柯芸的胳膊肘八卦道:“喂,那天护着你的男人是谁啊?你的老相好吗?”
柯芸回想到那日锦三死死的将她护在身下,自己去承受了好几十鞭,眼神暗了暗:“他啊,就是个呆子。”
“小冬,他的伤怎么样了。”柯芸抬起头望向朝站在一旁的小冬问道。
“这个奴婢也说不清……主子还是自己去看吧。”
琴筝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了,不如不见的好。”
余阮阮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了桌上:“喂,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狠心啊,他那么护着你为了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你竟然都不愿意去看别人一眼,负心汉!!”
柯芸抽了抽嘴角看着余阮阮,默默的往她盘子里夹了块糖醋鱼:“莫激动,莫激动,吃饭吧哈。”
“哼!”余阮阮夹起糖醋鱼吃了一口,却并没有被美食而转移了注意力:“我不管!你要对那个男人负责,要不然你就不是我余阮阮的好哥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