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翼德说的对,如今我们只能想办法应对此局,却是不能对难民不管。来人,去将难民分散安排到玄莬,乐浪,带方三郡,我们辽东四郡团结一心,定要一起熬过这个关口!”
“是,大人!”
公孙瓒言毕,登时便有兵士在门侧响应。
辽东四郡一起购买置办的粮草,如今辽东打出旗号安置难民,开仓放粮,刚入幽州的难民们自然都是奔辽东而来,至于玄莬,乐浪,带方三郡,虽然同样开仓放粮,可是却远远没有辽东的压力大。
公孙瓒此番将已经安顿了一番,接济了一段时日的难民们分往其他三郡,虽说能够短时间减轻辽东的压力,可是却也是治标不治本,一旦其他三郡的粮食也都告急的话,则辽东四郡,上万兵马甚至十数万百姓的性命,则都危在旦夕。
“这还不够,翼德,你领着一队士兵,出城去往附近山上,去打猎,打些野猪狗熊什么的回来,多多少少也是能应付上一些时日,总不能让士兵们没有肉吃,快去。”
“是,大哥!”
“还有越弟,你速速返回辽西,联合公孙范,你们二人,就说依我的命令,让家族再救济力度,今年家族之中不许留余粮,一律充公上交,用以正途,接济难民,谁都不得违背。”
“这,大哥,”
见公孙越仍旧有些犹豫,公孙瓒则怒道:“若是家族中人并不答应的话,则休怪我公孙瓒绝情,日后我公孙瓒就算是有再大的荣耀,辽西公孙也休想占得半分便宜,若想攀上我公孙瓒,就要听我的话,否则,休怪我无情!”
“这,好吧,大哥放心,小弟定将大哥的话带到,并连同公孙范一起,在辽西为大哥分担压力,小弟这便去也!”
说罢,公孙越也当即撤了出去,空荡荡的屋子之中,就只剩下了公孙瓒一人。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时期,之后,这整整一年时间,又该如何度过啊。”
公孙瓒心中正思索着对策,苦思一番之后,则又听得麾下兵士禀报道:“启禀大人,涿郡来人。”
“涿郡来人?是谁,快快请进来。”
“是!”
那兵士应诺了一句后,便引入三名中年男子,此三人,公孙瓒只认得中间那个,那便是自己岳父的族弟刘纬台,公孙瓒领兵进入幽州前,也是留下严纲与这刘纬台一起暂时打理涿郡,没想到自己这一走,却还一直未曾回去过。
“刘师爷,您怎么来了,莫不是涿郡有事?”
这刘纬台在涿县被公孙瓒任为师爷,是以公孙瓒此时如此称呼。
那刘纬台听后则是笑道:“哈哈,自然便是这难民之事了。”
一听刘纬台说起这难民之事来,公孙瓒的心便紧张万分,其十分担心,就连涿县的粮食也不够用了,若是那样的话,则自己就是要身负五郡军民的性命和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