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距离兰平比较远,土匪没那么快追上来。
趁着这个时候,李子秋也可以衡量一下。
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完成任务。
李子秋的态度,再加上他们奔袭这么久,的确是有些累了。
于是倒是也没有人跟李子秋争辩,大家就直接去休息去了。
只是在休息之前,这些人还是把曲忠叫来,询问了一下他们在这里盘桓挖坑的原因。
李子秋自然看到曲忠去了,而且他也不知道,骄傲的曲忠跟他们说了什么。
总之曲忠离开的时候,这些从兰平府逃出来的人,都一脸的兴奋。
甚至兰平府的府尹,府卫军的都尉,禁军的头领,以及两个游击将军。
还特意过来,给李子秋补了一个礼,同时向李子秋表示自己刚刚轻视他的歉意。
李子秋自然是坦然受了这一礼。
反正到最后,自己是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
兰平府被土匪攻破这个时候,连夜青鸟传信送到了丰京。
武昭接到了消息之后。
连夜召集百官,商议越州的事情如何处置。
武昭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稳妥的做法。
应该是先召林敦信和兵相等百官当中的大佬,来商议越州的事情。
只是越州突发的这个事情,让武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所以武昭选择了一个更加保险的办法。
直接把百官全部召集到一起。
百官是孙伴伴,带着他的心腹,挨家挨户通知的。
一个时辰之后,不管是被从什么人被窝拽起来的百官。
就全部出现在了金銮殿当中。
在很多人不明就里的时候,武昭直接公布了此次招呼他们过来的原因。
越州兰平府被土匪联合攻破了!
宁辰听到这个消息,都不困了。
这越州的土匪这么给力吗?
直接上来就送自己这么一个大礼。
搞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宁辰本来以为,李子秋最多就是送给自己一个惨败。
结果李子秋这边倒是给力,直接送给了自己一个城破。
而且还不是县城,而是府城。
还是兰平城,这个越州的门户城池。
宁辰这边不困了,王林那边更不困了。
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的府卫军,非但没有翻身,还直接丢了一座府城。
幸亏自己没有压上自己的老命,这要是压上的话,自己非死不可了。
果然当大家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一个个都开始攻讦宁辰和王林了。
就是林敦信看了一眼宁辰,都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样的情况下,林敦信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宁辰说话了。
这要只是说府卫军惨败,那还有挽回的余地。
现在这是越州的门户,兰平府的府城直接丢了。
林敦信该怎么回护宁辰。
当然宁辰自己也没打算说什么。
何况宁辰还能说什么。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佞】直接爆了一万了。
按照这个势头,一定会非常轻松就超过,李子秋不知道怎么搞出来的一万多【忠】。
再加上自己明日就结算了。
宁辰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绝对是意外惊喜的血赚,哪怕最终就只有几百点的【佞】。
宁辰都赚了。
至于名声受损,我宁辰何时在乎过名声。
所以这个时候,哪怕是面对各种攻讦。
宁辰都是闭嘴不言,同时身体站的笔直,高昂着头颅。
尽量不让自己的笑容那么的明显。
“够了,现在不是讨论谁要负责的事情。如果真的要负责,那该是本宫负责。本宫将诸位叫来,是要商量越州的事情如何解决!”武昭阴沉着脸说道。
听到武昭这话,大家才想起来,之前是武昭力挺宁辰。
让宁辰使用府卫军的。
所以他们现在看上去是在骂宁辰,实则武昭同样会听进去的。
于是乎,金銮殿之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
就在武昭他们这边问计的同时。
李子秋他们那边,也多了一些小插曲。
李子秋那边的府卫军,击溃了一小波追击出来的土匪。
唯一可惜的是曲波告诉李子秋,那土匪并没有全歼,而是跑了十几个。
听了曲忠的回报,李子秋静静的想了一会对曲忠道:“留下一队人去监视兰平府的情况,剩下的人全部后撤。”
曲忠虽然不知道李子秋为何这样命令,但是照做就好了。
相信李子秋终归是没错的。
李子秋他们这边留下了一队人后撤了。
那十几个亡命逃回去的土匪,可是就直接炸了土匪窝了。
因为他们直接给这些土匪,带来了一个毁灭性的消息。
那就是朝廷的一万多伪装成府卫军的禁军,已经马上兵临城下了。
同时他们还有非常有利的证据。
其一,就是他们看到了从兰平府仓皇逃跑的那些的人,并没有继续逃跑。
其二,就是他们看到了一千多个用来烧火做饭的炉灶。
如果没有这么多人的话,怎么可能用这么多的炉灶。
其三,关于他们为何认为禁军是府卫军伪装的。这个就更加简单了。
因为他们不相信府卫军还能战胜他们土匪。
所以那些府卫军一定是禁军伪装的。
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带回到了兰平府当中。
兰平府的土匪窝,直接就炸营了。
然后他们就开始推测,之所以禁军来的晚了。
并不是因为禁军被挡住了,而是因为禁军的数量多。
人数一多,那行动速度就慢。
再联想一下定国侯派人阻拦这个事情。
恐怕现在定国侯派的人都已经被禁军消灭了,连带着定国侯恐怕都自身难保了。
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再知道了这样的消息。
再加上他们连那个玉面匪首都找不到了。
一万多的土匪,自然就乱了套了。
逃的逃,抢的抢。
被派来监视的府卫军,看到城里面的情况。
连忙快马加鞭的回去找李子秋禀报。
李子秋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这完全符合兵法里面的‘乱而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