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明知道太子不在乎收益,大概看过一遍,说:“股权清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不过,我很少来北都市,就不担任职务了,也不拿工资……既然李先生把事儿委托给我,您最好每月寄一份儿财报给我,嗯,给我发个电子版的好了。李先生会常来,他要愿意听呢,您也可以直接汇报给他。扩建的钱签字后就可以转给你……还有,这儿是首都,天子脚下,宁可不赚钱也不要惹麻烦。”
“这好办,别说每个月一份儿财报了,就是每天的经营也能给你……做生意当然是和为贵,和气生财嘛!”黄蕊蕊应承。
张常明话里话外的听出点儿意思,似乎黄蕊蕊就是黑土门的人,他们计划回国发展,可能还要与大道庄发生关系。他不想在茶楼多待,签完合约就出来顺大街往北边溜达。
“哎,这个黄蕊蕊对你不错耶,为什么?别自吹你有女人缘啊!”寇娜娜略带点儿醋意的问。
张常明满意地说:“我女人缘儿好那是当然了,说明你老公我有魅力,你捡着了就偷着乐吧……我是她的金主嘛!送钱来了!对我好点应该的。”发觉寇娜娜眼神儿不太对,张常明换了理由。
快溜达到城门楼下时,见路边一个衣衫褴褛,双手齐腕断掉的人趴在地上乞讨。
张常明掏出把钱没看多少就扔到盆里,继续走。
“哎,那是骗子啊,你给他钱干嘛?你这是鼓励骗子呀!”寇娜娜不满的说。
“他已经趴地上放弃尊严了,要不你也趴地上?肯定比他要的多!”张常明笑嘻嘻的说。
“啊!疼!快放开。”张常明大叫,左边耳朵已经被寇娜娜揪住。
“给我个放开的理由。”寇娜娜手上揪得稍松了点儿,还是没放开。
张常明撇着嘴从牙缝儿里说出一大套话来:“我是这么想的,虽然他是职业乞丐,毕竟也是残废了,要不到钱回去不知道得挨多少打骂?我给他点儿,回去他也少挨两下打,也是积点儿功德不是。这不过是依我心行事而已,你看呀,我这是在做好事,你有个好心的老公不好吗?你愿意你老公是个铁石心肠、见死不救、见利忘义、无情无义……的人吗?”
“油嘴滑舌的,心眼子比筛子眼儿还多!什么时候变这样儿了!以后得多防着你点儿,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寇娜娜放了张常明,嘴里嘟囔着。
张常明心想:还不是跟江相派阿宝篇扎飞篇那几篇学得,师父也教了不少江湖经验。嘴上说:“我心眼儿再多,那是对别人,在娜姐这儿只有一个爱你的心,没有别的心!你知道的,啊!”
“以前好像是,现在怎么感觉你瞒了我好多事儿呢?你越说的好听,我越不踏实,为什么?”寇娜娜说。
“你有危机感了?是不是觉得我越来越优秀了?以后别揪耳朵啦,怪疼的!就是揪也回家再揪,大街上这么多人,多丢人……”张常明说着,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回头左右看看,没发现有人在注意自己。
寇娜娜见张常明的神情,抱住他的胳膊,哈哈笑着说:“好啦,以后不揪耳朵了,多多的心疼你!别看了,人家都有自己的事儿,谁在乎你呀?”
回到酒店,寇娜娜打通李主任的电话,问什么时候去接花儿,花儿在那头儿嚷嚷着再住一宿,明天到机场见,一起回西都市。
“这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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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是怎么了?至于这么粘粘糊糊吗?”寇娜娜放下手机嘟囔着。
张常明嘿嘿笑着说:“能不粘糊吗?一个想孩子想疯了的女人突然有了娃儿!一个没娘的孩子突然有了妈!”
“哎呀,这么说她俩也是一段传奇故事了。”寇娜娜感叹。
张常明觉得那种被人注视的奇怪感觉一直有,回到酒店里也没消失,就在房间里不停走动,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寇娜娜见张常明的怪异表现,奇怪地问:“你怎么了?六神无主的,丢钱了?”
“没丢钱,老是有一种被偷看的感觉。我直觉很准的,被什么东西跟上了?我是道士哎,鬼祟见了我应该躲避才对,什么东西呢?”张常明说。
“疑神疑鬼,谁稀罕偷看你?这样儿的酒店不会偷装摄像头。做什么亏心事儿了,心虚了吧?”寇娜揶揄。
张常明平静的看着寇娜娜说:“有鬼,可能真的有鬼跟上我了。你怕不怕?”
“鬼?有个屁鬼!老子一枪蹦了它!”寇娜娜做出一副凶狠样儿。
两人吃完晚饭又在大街上溜达了好一会儿,直到街上来往的人稀少了才回到酒店休息。
张常明给师父和几个师叔伯挨个儿打了一遍电话,不出所料,他们都没开机,把电话一扔,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
寇娜娜看张常明还是神不守舍的样子,趴在他身边,摸摸他的额头,关心的问:“你是不是病啦?哪儿不舒服?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真有鬼呀?”
“不用怕!你是警察,身上有戾气,一般的鬼祟是怕你的。一个道士加一个警察,没有鬼祟敢作怪!洗洗睡吧。”张常明说,以为寇娜娜害怕了。
“自己吓唬自己,哪有什么鬼祟?迷信!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在我面前别提什么鬼呀怪呀的。”寇娜娜不以为然。
半夜,寇娜娜一翻身,感觉身边空荡荡的,迷迷糊糊中伸胳膊划拉一下,还是没人,睁眼看,昏黄的床头灯下,张常明在另一张床上正在盘膝打坐。
寇娜娜支起上半身,咚咚咚地拍打床头柜,没好气地冲张常明嚷嚷:“不好好睡觉,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呢?”
“今天庚申日,不睡觉,守庚申。”张常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