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撅噘嘴,撒娇的口吻道:“国公爷,你就看着我的面子,这件事就算了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打下去,孩子会恨你的。我可不希望,因为我的东西被偷,导致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好。”
见南国公仍然不说话,气得脸色发青,邢元继续哄道:“好啦好啦,毕竟血浓于水嘛,国公爷你是心疼的,对不对?别打啦,要不陪我出去散散心,让他跪在祠堂闭门思过吧。”
南国公看在邢元的面上,终是气消了,于是随着邢元出去了。
此刻的蓝景溪恨得咬牙,将下唇咬出了伤口,他此刻身上的痛便是他心里所谓的千疮百孔。
蓝景溪被罚跪在祠堂,他整整跪了一个晚上,直到半夜的时候,才有人过来看他。
他听到房门声音,心头一动,惊喜转头期待地喊道:“父亲。”
当他看到眼前来人的时候,蓝景溪怔了怔,脸色便瞬间沉了下来。
邢元趾高气扬地来到他跟前,噙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还想你父亲来呢?他已经休息了,白日根本就没想过你。”
说着,她沾沾自喜地一笑:“别家的孩子都聪明懂事,都知道如何巴结着继母,而你呢?与我作对你会有什么好处?如果不是你背后做小动作,那日还偷听我跟我表姐的对话,你会有今天的下场?”
蓝景溪沉默不语,眼神却十分鄙夷地看着她。
邢元见她没回应,也懒得搭理她,便只是得意冷笑,眼底划过一丝讥诮:“看看吧,你未来的弟弟在我肚子里呢,将来你还会是南国公的嫡子?你今后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说着,邢元踢了他一脚,便抬头挺胸地离开了祠堂。
此刻的蓝景溪痛的是全身,仿佛五脏六腑都已经开始慢慢翻滚,他咬紧牙关,狠狠捏着拳头一言不发,继续跪在地上,神色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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