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老馆长额头上已见了汗滴,正自咬牙着欲报出章程,只见这刘葛衣嘶哑着说道:“多谢了,老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这徒儿的极限约莫是三刻不到,还望着老友能尽快赶回!”
这老馆长一撩下摆,腿一侧便跃上竹梢,轻点着瓦片便顺着屋脊直往城西。可不巧的这李一针刚接了诊金出门,略待了一时片刻问明那请诊的人家就一迭儿的马不停蹄,可紧赶慢赶地还是慢了一步,这念汲已然是盘坐调息。
眼见着他面如金纸嘴角边还隐有血迹,这老馆长心底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李一针已然是循着本能搭上了脉搏,稍顷,对着那馆长轻轻摇头,又伸手探了探鼻息,这才背上个药篓招呼那馆长往外走着。
一面轻声交谈着,一面望着那侧后方趋近的老人低问道此是何人。听的说是那守玄葛衣,不由得便肃然起敬。又听得说是这娃儿的师父,顿时了然。
待得趋近了方才继续开口,却原来这念汲打底的却是外家路子,此番散功自是散了那周身气血,似此般釜底抽薪,这命火登时便燃得熄了,幸而尚有那点点余温,又被他师父一牵一引,这方才又燃起那丁豆也似的火苗。若想要再重聚气血,怕是立时便命海枯竭,火散烟消。更别说那念哥儿怕是在今日之前就已然气血不稳,也不知是何时埋下的隐患。
听得这最后一句,这刘葛衣不由得眼神一凝,继而便请暂放那正写的药方,再去看看那调息的徒儿。
等了约莫盏茶功夫,这念汲那虚溢的气血渐渐归拢凝实,好半晌从鼻子里吐出口寸许长的白气,这才算侥幸捡回了一条残命。
又替他摸骨堪筋,辨苔看血,末了又按按他胸膛松紧,俯耳听音。这才问道他是不是之前十数日就已感气力渐小,双臂偶尔间绵软无力,兼且还睡得也略沉了些个。听得这神医此问,这念汲不由得猛然惊觉,却是之前属实俱有,只不过轻微的就好似略感疲乏,却不想竟也是兆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