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闲商量了一下,刘将军还得镇守边关,赵公明过去又不安全,最后只得自己一个人前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为什么我过去就不安全了?”赵公明显然觉得自己不会拖后腿。
“五皇子的身份,就是鞑靼那帮人拿捏大陈最好的筹码。”扶闲看着死活要跟着一起去的赵公明,终于是狠下心,一巴掌打在他的脖子上。“刘将军,公明兄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刘婧扶着赵公明进帐篷里躺着,边上的胡尔托靠在边上,看着这一切。
等扶闲离开了,他才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大陈的女将军,长得是秀气了些比不得鞑靼的女人豪放,也有着一股英姿飒爽在眉间。“刘将军,我曾在鞑靼听说你使得一手好枪法。”
刘婧听着只是笑了一下,“也没有传言兄的那般厉害。”虽说是伤者,但好歹也是鞑靼人,刘婧听着他说着枪法,不由得握紧了拳。“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到其他的东西,我劝你死了这心。”
胡尔托瞧着刘婧眼里似乎有一丝杀意,也识趣的没有在讲话。对于驻守在边关将士来说,救了一个敌国的人已经是冒着杀头的罪了。
“刘将军不怕我是假装的吗?”胡尔托话还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匕首就已经贴在他的喉咙上,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
“怕?我怕什么?”刘婧收回了匕首,她一身蓝色便装,腰间的银色软甲反射着耀眼的光,如同她本人一样。
“我听说你们中原人有个门派叫华山,以前探查公主下落的时候有幸跟华山弟子比试过两招。”胡尔托一想着那个侠肝义胆,一生正气恣意江湖的门派,就心生向往。“他们的剑也同你的匕首这般快。”
刘婧听着也是冷哼一声:“你去过的地方还挺多。”
“为了找到塔塔古丽,我们走了很多地方。老君王派出了很多人寻找,都一无所获,直到前年打听到有人见过另一块孔雀血玉。。”胡尔托侧了一个身继续说着:“后来我们赶来月亮山的时候,那带着孔雀玉的人却走了,我们沿路打听了许久,有人说他们来到了大陈,也有人说他们来到了大晋。”
“我当时就给老君王写信,让他多派几个人过来。没想到那群从月亮山来的人在边境的时候就找不到了,我们没办法,只得在边境逗留。只是希望能见到带着孔雀玉的人,见到我的塔塔古丽。”胡尔托一提到塔塔古丽,眼神就变得十分温柔。
“塔塔古丽是你什么人?”刘婧看着他的神情,坐在一旁擦拭着长剑的手都顿了下来。
“塔塔古丽是整个鞑靼最耀眼的明珠,也是我心里最灿烂的太阳。”胡尔托说着,就给刘婧讲塔塔古丽是多么多么的好,她多善良多漂亮。
“日月星辰仿佛都只为她一个人闪烁在苍穹。”
刘婧听着胡尔托有些肉麻的形容词,心里却是羡慕起这个女孩。过了十二年,依旧有人记得她,还在为了找到她而漂泊。“她若是知道你这么关心在意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胡尔托羞涩的低着头,用着不太正宗的中原话说着:“其实塔塔古丽并不知道我喜欢她,她只把我当成她的好朋友看。”
“我记得你们中原人有个说法,叫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喜欢塔塔古丽能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一个九尺男儿,谈起自己的心上人时也羞涩的像个女娃娃,红着脸,轻声细语的说着她的万般好,听的刘婧尴尬的不知道站在哪里合适。“等我伤好了,我还要继续去寻找塔塔古丽。假如你碰到了她,麻烦你把她送回前往鞑靼的路。”
胡尔托从怀里取出一张小小的精致的手帕,打开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画,上面画着一个红衣的女子,看不太清她的容貌,只能略微的看出一个大概轮廓。“你瞧,这就是塔塔古丽还在鞑靼的时候,老君王给她画的像。”
刘婧努力的看着上面那人的模样,十二年的风吹日晒也没有让纸张发黄破旧,依旧还保持着上面鲜艳的色彩。
看来胡尔托是真的很珍视这个图像,刘婧移开了目光,她无法想象一个离开十二年的人会有什么变化,但是她知道的是,胡尔托对她的感情,会像酿的酒的一样越来越醇厚浓香。
“你放心,我看到了她一定会指引她回去的。”刘婧拍了拍胡尔托额的肩,外面也已经有侍卫等着问是否进来上药,刘婧同意了过后,那侍卫才端着药过来。
伤口有些感染,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侍卫给胡尔托上完了药,仍旧用纱布包裹着。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巡逻了。”刘婧跟着侍卫一同出去。
胡尔托应了一声,依旧是躺在榻。赵公明随后被两个侍卫抬着出了帐篷,进了刘将军的帐篷里。
“姑且让他先躺这,来的匆忙,还没给他腾出一个屋子。”刘婧淡淡开口,手里的旗子却是攥的紧紧的。那个塔塔古丽的画看着总是觉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像谁…
等到赵公明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他只觉得后脖子疼痛不已,刚一翻身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清清淡淡的。他只觉得脑子“嗡”一下炸裂开,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是刘婧最喜欢的花香。
难不成自己睡在了刘将军的边上?赵公明一下就紧张起来,耳边好像也模糊的听着有什么声音在响,他也不敢转头过去看,只觉得心里一阵扑腾。
这,这刘将军真大胆,把自己打晕了就绑在床上。莫非她,她…
赵公明自己想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不觉得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刘将军…”他开口喊着,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婧儿…我,我还没有准备好。”赵公明想着反正生米变成熟饭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挑明了说“父王说我还缺历练,我也…我心里其实是喜欢你的…我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想法…今日我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要是做了什么我一定负责。”
他磕磕绊绊的说完,却仍旧什么声音都没有。赵公明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被子的那边哪有什么刘婧,空荡荡的榻上分明只有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