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分，她自己都觉得丢人，没脸看，更不要说勃然大怒的数学老师。

“我……”

不止是愧疚，还是羞，余念希的脸红到耳根子去了，吞吞吐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没办法，这种情况下，只能厚脸皮了，老师问什么，她答什么。

“余念希，你可真是厉害，得全校第一呢。来，跟老师说说吧，考全校第一有什么感想。”数学老师这会儿不怒反笑，漫不经心喝起茶水。

这贬低嘲讽的话让余念希更加抬不起头，她轻声含糊解释着，“这次纯属没发挥好，所以就……”

“没发挥好？行，那算你没发挥好。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几张试卷是怎么回事？也是没发挥好？”

只见数学老师从抽屉里依次拿出上几次的模拟试卷，分数分别是23，44，22，36。

“……”

数学老师一脸恨铁不成钢，他拿着书敲她的头，咬牙切齿，“余念希，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你但凡听课五分钟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你可真厉害，完美的避开所有正确答案，我从来没有教过你这么笨的学生，你是我于某人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

数学老师姓于，大家私底下喊他老于，为人教学方式轻松，不施加压力，受很多学生的追捧和喜爱。

他本人也没多大的本事，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余念希的数学能考及格。

不过就这一点对他来说，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