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路,但又觉得要是跑了会显得她怕了他,只能在心里不停地骂道,光天化日的,狗太监还要不要脸了?
沈辞看着南栀,一看她这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便猜到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没忍住,轻笑出声。
南栀低头半羞半恼地瞪他,没好气地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公主以为咱家要做什么?”沈辞的目光从南栀的脸上,顺着她身上穿的氅衣前面的领口一点点往下移,直到移到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后停住,勾唇莞尔问,“在公主眼里,咱家难道就是这么放浪形骸的人?”
南栀气笑了:“你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啊?要不是你昨夜对本宫这样那样……本宫怎么会这么想?”
“公主放心,成亲之前,咱家不会乱来的。”
“……”我是傻子才会信你的鬼话。
“听说公主与贺世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算是吧。”
“公主可是想和他私奔?”
南栀眨巴眨巴眼睛,正思索着如何回答,眼前人却丝毫没有留给她踌躇的机会,一双眼睛直逼得她无路可退。
“沈督公说笑了。本宫……是督公未过门的妻子,又怎会与旁人私奔……”
沈辞仿佛对这个答案满意了,错过南栀脸颊,鼻尖轻轻的嗅了嗅。
“公主,沐浴好不好?”
“???”
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咱家不喜欢公主身上有别人的气息。”
贺珏最后是被贺府派人抬回去的,走之前贺亲王还不住地和沈辞道歉。
贺亲王笑得脸僵硬,只说自己管教无方。
不知道最后付出了什么代价,沈辞才答应放人。
贺亲王回到家就把气撒在贺珏身上,罚他三个月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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