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吕清都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骗到了,连忙安慰她:“谁说不感兴趣的?他感兴趣得要命!是吧?”
吕清抬手就要掐封廷寒的胳膊。
以往这种情况,封廷寒总是甩手就走,谁的面子都不给。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不但没走,还饶有兴致地说:“是挺感兴趣,要不你露两手来看看?”
露就露!狗男人看不起谁呢?她的画技可好了!怎么说也是拿过竞赛第一名的好么!
巫泠鸢心里不怂,嘴上却说:“家里没颜料,要不改天……”
“你要什么颜色,我卧室里有全套的。”
巫泠鸢一时语塞,狗男人是拆台专业户吗?
“怎么?不想画了?”封廷寒眼底的戏谑掩饰不住。
巫泠鸢偏偏就经不起这个激将法,跟着封廷寒去卧室拿了颜料,兴致高昂地挽着吕清的手,问:“妈妈想看我画什么?”
吕清四下观察,最后目光落在清冷高贵的封廷寒身上,“就画你老公吧。”
巫泠鸢打心眼里否认这个关系,心里嫌弃得不行,表面却很是得体地说:“妈妈别开我玩笑啦,我和上将还没结婚呢!”
“是没结婚,”封廷寒冷笑一声,讽刺道,“叫妈妈你倒是叫得挺顺口。”
“阴阳怪气说什么呢?”吕清一巴掌拍在儿子手臂上,“臭小子还想始乱终弃不成?”
“始乱终弃?”封廷寒觉得他母亲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果然,他的母亲正用一副“你们不用狡辩,我是过来人,我什么都懂”的眼神看着他的腰。
他是知道母亲有多能折腾的,扶着腰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
吕清没反驳,而是看向了站姿别扭的巫泠鸢,心疼的拍着她的肩膀说:“鸢鸢辛苦了。”
巫泠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总统夫人该不会误会她和狗男人腰痛是因为头一天晚上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剧烈运动吧?
封廷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说“是的,你妈就是这么想的,你最好快点解释清楚”!
“妈妈你误会啦,”巫泠鸢说,“我的腰都是我自己扭伤的,和上将没关系。”
听到巫泠鸢的解释,封廷寒满意的松了一口气。可惜这口气还没完全呼出去,他就听到巫泠鸢羞答答的补充:“都是我的错,真的和上将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上将负责的。”
吕清抬头,瞟了封廷寒一眼。
封廷寒不需要读心术都知道,他母亲正在骂他“渣男”。
巫泠鸢这个女人,用实力证明了她影后般的演技。
他冷冰冰的瞪着巫泠鸢,想着秋后要怎么跟她算账。
“你还敢瞪人家!”吕清直接给了封廷寒一脚,“眼睛大了不起啊?去书房等我,我有事跟你说。”
骂完自家臭小子,吕清摸了摸巫泠鸢的脑袋,“你乖乖画画,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好的。”
这可是总统夫人亲口说的!
等母子二人离开卧室,巫泠鸢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坏笑,把罪恶的小手手伸向了封廷寒的衣柜。
禁欲系的狗男人最爱黑白二色,简直是纯天然的画板!
“您找我什么事?”封廷寒开门见山,一看就知道母亲肯定不只来送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