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任之亦欲于无名比试一番,但无名还未拒绝,已遭吴双无情遣回冰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吴双又向无名问道:“此前未有探问,现在我却甚想知晓公子当初是因何而伤?怎会中毒?”
这是她另一半疑惑,也是她最大的疑惑。
无名寻思一番,似是不便出言。
吴双转言道:“尽管有关无名派的传言有好有坏,但我想无名派既是赵爷爷所创,以赵爷爷这样希冀自己的孙子平安一世的人,必定不会创立那般十恶不赦的派别。况无名公子今日有意指点我,不过是在认真与我过招,若无名公子当真是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早已死上一百次了。
加之我爷爷与赵爷爷时常往来,你中毒后,我爷爷亦是第一时间决心救助。我想,你的伤,也许是因朝中之争而起罢?”
她没有说的是:“我爷爷乃是当今太上皇的秘密谋士,可平日里都是在吴留城,只一年一次送自己进京时也是随行,如此就算再有谋略,长时间不知朝中消息,如何替太上皇谋事?我爷爷既与赵爷爷时常往来,那必然也知晓赵爷爷背后无名派的存在。有此缘故,想必赵爷爷恐也是太上皇的谋士之一。
而无名派大概就是潜在太上皇背后的暗探组织!是比锦衣卫暗卫隐藏得更深的存在!”
因吴双亦有这未言明的东西,使得无名并不知晓她最后的判断从何而来。他当下对此小小女子又有与众不同的看法。
无名思虑再三,最终却给了个似是而非的回答道:“吴小姐判断得很是。”
吴双并不立马再问,而是转问道:“无名公子可还记得我们当初甫一进城时发生了何事?”
无名答道:“那时你家的丫鬟动静那般大,我便是不想知晓也无法拒绝了。说到此处,不知令尊现下如何?”
“我要说的便是这个,原本我父亲一事并不会惊动知府中人员,只由那乡官里吏调解便可,却由那司狱官径自去抓人,这是一大怪。更奇怪的是,当日,那设馅我父亲的人家竟又跑去司狱司求我父亲原谅,这是第二怪。”
吴双见无名点点头,认真倾听,继续分析道——
“而他们又为何冤我父亲?直至我三舅回来时所讲关于我的‘太子妃传言’,我才知晓,连我三舅舅那样远的戍边小官都知晓此传言,由见此事是因我而起。我知晓朝中有人不喜这传言成真,但他们却无法直接杀我,于是要以陷害我父亲来使我名声败落,达到我无德做太子妃的地步。
此等之计自然可施,可为何又忽然变卦呢?想必是朝中有事。”
无名又点点头,并不打断她。
吴双接着道:“我本没有想到无名公子也知晓朝中有事,但公子今日午时却说知晓我要去京城。无名公子在此地养伤,昨日才下的旨意,无名公子今日便知,岂不怪哉?
但只此一夜半日,京城的消息必然传不到那么远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无名公子受伤之时,便知朝中之事必然能够使我得进京城,亦使那‘太子妃传言’进一步发酵。
公子说,是也不是呢?”
无名静静地听她说罢,不由赞叹道:“吴小姐不愧是常年养在宫中的,小小年纪分析起这等事来,真是头头是道。”
吴双知他还是不信任自己,又道:“公子不必多想,我向你和盘托出,无非只是今日赶巧知晓。虽说进了京城也能知晓朝中究竟发生何事,但毕竟是我的谣言使得家中事故突发,若是能早日知晓,亦可以心中有数、加以防范。”
“的确如此。”无名淡淡道。
“公子不必将所有之事全全告知,若是能够将朝中之大变故告知一二,我便心满意足了。”吴双诚然道。
无名听她说时,已是震惊,可是自己若是说出一二,便跟和盘托出是一样的。只再思衬半晌,问道:“我想知晓吴小姐对自己祖父知晓多少?可知他为何救我?”
“我祖父救你首先便是看到那‘无名佩’,至于我对他知晓多少。我想先说无名派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吴双明知他是在试探,但还是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