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最基本的县试都没过,也就是童试的第一关,她交了白卷。
“两年未见,我还以为岑大愚子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回老家藏起来了,没想到还敢出来。果然是脸皮至厚则无敌,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
“啧啧,”几人围着圈打量她,惊奇道,“还别说,两年没见,岑大愚子大变样,竟然不穿老粗布衫了。怎么,这是在哪发达?”
“发达?大字不识一个,靠蛮力他能赚几文钱?衣服和鞋子一看就是刚买的,说,这是去哪儿偷的钱?”
“王兄,怎能这么说?作为曾经的同窗,我还是很相信岑卿的人品。他,不会偷。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书院里啃干巴窝头了,哈哈哈……
依我看,八成是在哪儿捡的。”
这位王兄用折扇轻敲敲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在路上听人说,有个小子个头不高,却轻轻松松扛着一头肥壮野猪招摇过市。
当时我还以为是谣传,怎么就把岑大愚子给忘了!
看我这记性,才两年不见,就把他忘得彻彻底底!”
“这么说,岑卿还涨能耐了,居然能猎到野猪。岑卿,说说卖了多少钱,我们也跟着高兴高兴。”
岑卿卿展颜一笑:“哦——,我也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是王兄、付兄、钱兄、赵兄啊,失敬失敬!”
她对着几人拱了拱手:“不怪我,实在是两年间,你们的变化太大了!”
四人昂首挺胸,轻蔑地鄙视着岑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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