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北边有一个偏远县城,大雨连下半月未停,百姓颗粒无收,情急之下,朝廷派林蔚清前往赈灾并发放赈灾粮,林蔚清领命带人前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奈何大雨冲断到安骆县的唯一一座木桥,军队无法前进,只得原路返回,林蔚清后向临安城城主求得支援。
“此番要多谢城主施以援手了。”林蔚清与徐老在城主府后院散着步,说着。
“这说的哪里话,这木桥早一日修好,那安骆县的百姓便可早一日从苦难中解脱出来啊。”徐老感叹道。
“城主说的是。”林蔚清道。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徐老笑道。
“二哥做事我还是十分放心的,就不必去看了,我难得回来临安一回,想去看看沈肆秋那小子。”林蔚清笑笑,说道。
“那小子,当初让他来城主府住着他百般推辞,现在待在那醉生楼里,还好也没什么大事。”徐老无奈一笑,捋了捋胡须,道。
“那蔚清先行告退,晚些再回来拜访。”林蔚清说着,便径直出了城主府。
现已经到了九月,天黑的也快,街上却已经是灯火通明,醉生楼本就占地面积大,而且楼层也高,隔得老远便能看见那座点起灯火的明楼。
外边儿县里下着大雨,临安城内因为被影响着也下着绵绵细雨,但至少还没有像安骆那边出现严重的状况。
虽说下着小雨,但丝毫不影响那些富家公子还有那些官爷寻欢作乐。
“哟,林将军来了,里边儿请。”老鸨一眼便看见了正在朝着醉生楼走来的林蔚清,立马满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林蔚清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便往里边儿走去。
“华裳姑姑,不麻烦了,今日我是特地来找沈肆秋的,他可在楼上?”知晓老鸨对沈肆秋还算不错,林蔚清对她也是有些客气。
“这,林将军客气了,民妇只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怎能让将军这样称呼……”老鸨有一些慌张,连忙说道。
“华裳姑姑客气了,肆秋这么唤你,他是我兄弟,我当然也该这么唤你,姑姑不必管我了,我自己上去就好。”林蔚清笑着说着,缓缓走上了楼,虽说这一路上也吸引了不少女子,但是碍于他的身份,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情。
毕竟已经来过几回了,倒是轻车熟路,摸上了沈肆秋的门,也没敲门,倒是直接缓缓推开,一眼瞅见沈肆秋正背对着门坐在里面弹着琴。
“姑姑没告诉过你,本公子不接客吗?还请另寻他欢,顺便把门带上。”沈肆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语气仍旧平和的说着。
林蔚清轻笑,没有半点要退出去的意思,关上门,向着沈肆秋走去。
“我给过你机会了。”沈肆秋冷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抬手准备拨动琴弦。
“哎哎哎,沈兄,你可别伤着我啊,都是自己人。”林蔚清眼见着情况不对,立马怂了,开口连道。
“林兄?”沈肆秋一听声音便觉得有些熟悉,立马站起身回头看道。
“哈哈,沈兄,若不是我开口说话,我怕是要死在这儿了吧?”林蔚清笑道。
“你来也不出声儿,也不让姑姑通报,我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又闯入我房间了。”沈肆秋嗔怪道。
“你这么一说,看来是有前车之鉴啊?”沈肆秋嬉笑着说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哎我说,你这个大忙人怎么就突然想着来临安找我了?”沈肆秋给他倒了杯水,说着。
“你都说我是大忙人了,那肯定是有事要办啊,你没听说吗?那临安城城北有一个安骆县,近月大雨不止,又因为地理位置,闹了洪灾,这不,派我带人前来赈灾救民于水火。”林蔚清一边说着,一边敲着桌子。
“害,这的确是桩难事,你还得多上上心啊。”沈肆秋叹道。
“本来今天就该过去了,但是那边的唯一一座木桥被大水冲断了,这才转回来求助徐城主,现在还在修补中。”林蔚清解释道。
“按照徐将军的办事效率,明日也许就可以出发了吧。”沈肆秋道。
“这种事情当然是宜早不宜迟,越早一天去,也能少些伤亡。”
“说的是,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我也可以去帮忙,也算是做兄弟的帮你了。”沈肆秋浅笑,举起茶杯敬道。
“说什么呢,能让魔君出手帮我,也算是我的荣幸啊。”林蔚清也笑着举杯说道。
两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林蔚清也是打道回了临安府,
吃过早膳,刚准备去询问进展的林蔚清便接到徐东的告知,那木桥已经修缮好了。简单辞别后,林蔚清一行人又踏上了赈灾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