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调戏聋女未果,此时见到白月英,不禁又心生歹意。只是这女人生性泼辣,武功高深,恐怕不易降服。
韩双玉笑道:“能亲眼见识到银蛇双鞭的威力,即便是死在白护法手里,晚辈也知足了。”
他虽嘴上会说话,但白月英对中原人一贯深恶痛绝,任凭他欣赏自己,把自己捧上天她下手也不会留情。
“哼,那你就乖乖受死吧!”
白月英话音未落,人已提着双鞭更近一步,两鞭同时挥舞,一鞭挥向他面门一鞭挥向他下盘。
双鞭如蛇,带着尖锐细鳞,凌空飞舞,还没挨上皮肤便已看得赵青沐脊背生寒。
韩双玉面无波动,仍带着微笑。两鞭挥来,他长剑一斜,一声刺耳的剑刃摩擦鞭上刺鳞的声音发出,接着稍一用力,白月英便向上挥鞭,躲开了韩双玉的剑刃。
接着,她再次挥鞭,这次她银色长鞭弯曲如波浪,一波翻滚到韩双玉身侧,一波又滚到他脚下,一会儿又变化着欲将他卷入阵内。
韩双玉冷笑一声,一会儿左闪一会儿上翻,一会儿又下顿跃起,长剑不离身周,不让自己挨上鞭子。
鞭子上带刺细鳞,一经碰到便会血肉模糊,说不好上面还涂了剧毒,他心思缜密,怎会让自己犯险。
但是这白月英也确实难对付,她的鞭长杖许,比剑刃长出很多,如要想用剑刺杀她就要够到她身前,可是,那银鞭使起来十分灵活轻巧,光是保全自己就已够费力气,何况还有三个护卫一直在周围打转,若想伤到她,实在很难。
——
另一边“长莲客”严尚酒,一人抵挡多人竟不占下风。
褚付寻一勾贴着严尚酒面庞撇过,严尚酒躲都不躲,一镰刀自下而上一卷,鹰勾便被甩向一旁。接着龙固的阔刀于他胸前一横,带动的劲风刮得他碎发飞扬。严尚酒右脚猛一踏地,后退几步,躲开了一刀。
卢岳风手拿一柄精钢乌鞘软剑,剑身薄如一张纸。赫红日腕缚柔韧结实的红锻,红缎上下飘飞,忽左忽右,一会儿又直直飞向严尚酒。
启初严尚酒不知她这红缎中藏有什么精妙招数,总是刻意躲避,后来他发现那红缎中织有纤细钢丝,柔软又有韧性,可以挽起藏在袖中,又可掷出用来挡剑,也是一件上等兵器。
卢岳风使剑不似蓝门求快刚猛,而是阴柔绵软,一剑刺来看似绵软无力,轻易能躲开,实则暗藏杀机。严尚酒看着他一剑斜斜朝自己心窝刺来,下盘露出巨大破绽,便想着右移一步,挥镰砍他大腿,叫他无法及时收剑,自顾不暇。不成想他并未收剑回退,而是上前一步,挥剑砍他手臂。
严尚酒胳膊右偏一寸,准确避开,一镰刀果然砍中其大腿,不禁面露笑容。
那卢岳风后退几步,嘴里一连串哎呀好险,停下来查看伤势。
赫红日平时与他有点来往,问了句关心的话:“你没事吧!”
丢出红缎将严尚酒逼退几步回头一看,不禁愣住,只见他撩起长衫,里面露出一件闪着银光的铁甲短衫来,长度刚好到腿,替他挡住了严尚酒那一镰。
“哎呀,好险!”
他又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