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秋带着他们送耶里肯去酒店了,我对身边的义梅姐说:“义梅姐,你去找酒店要些葡萄糖来让我喝一点,我肚子不舒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好,我走了,你没事吧?”义梅姐关心地问。
“没事,你去吧。”我对义梅姐说。
义梅姐走后,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下身,手指上却沾着殷红的血来。我赶紧用纸巾擦掉,不想让他们发现,引起大家的不安。
义梅姐噔噔噔迅速跑到酒店吧台交涉了一番,就勿勿跑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么快呀?”我问。
“都怪那死曼秋,明知道你有身孕,车还开这么野。”义梅姐埋怨曼秋说。
“不怪她,今天要不是曼秋,耶里肯我们救不出来。”我对义梅姐说,”唉哟,你把那个枕头垫到我的背后。”
“这样可以吗?”义梅姐一边垫着,一边问我的感受。
“呃,对,就这样,好了。谢谢哈。”我对义梅姐说。
“好些了吗?”义梅姐帮我垫好枕头,扶着我靠上后问。
“好多了。”我拉着义梅姐的手,感激地说,“义梅姐,以前你帮着我照顾甘蓉,现在又来照顾我,真是难为你了。”
“都是好姐妹,不说这些。——喔,葡萄糖水来了。”义梅姐接过酒店服务员端来葡萄糖水说。
“岚总,我们酒店有医务室,你看要不要到我们酒店医务室看一下吧。”酒店服务生热情地说。
“谢了哈,我先休息会看看。”我对酒店服务生说。
“行,有什么需要随时到吧台找我们就是。”服务生说完离开了。
“来,我喂你。”义梅姐说。
“还没那么娇气,我自己来吧。”我对义梅姐说。
曼秋从酒店过来,见义梅姐手里端着个碗坐在车门口,脸都吓白了,赶紧跑过来问:“岚总,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反胃,刚喝了葡萄糖,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我对曼秋说。
“都怪我,开车技术太臭了,让你遭这么大罪。要不我们赶紧送你上医院吧。”曼秋着急地说。
“没事,真没事。你们都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我对大家说。
“曼总、高总、岚总,以前我总认为我当保安很委屈,今天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我确实只能当保安。”一位保安师傅见到我们这种场景后,动情地说。
“师傅,你真会说话。”曼秋说,“什么岗位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团结协同才能干成事。”
“曼总说得对!———来,师兄,我俩把岚总扶下车。”一位师傅对另一位师傅说。
他俩说完就将我扶下车来,站在了曼秋和义梅姐中间。
“你们要干吗?岚总肚子不舒服,知不知道。”义梅姐冲那俩师傅吼完,便要将我扶回车上。
只听一位师傅以军人般气质,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一班长!”他自己回答道:“到!”
“二班长!”另一位师傅同样以洪亮的声音回答道:“到!”
“向右看齐!”
“向前看!”
“立正!”
“向三位领导敬礼!”
“向三位领导致敬!”
看着眼前两位英姿飒爽的昔日战士庄严的敬礼,我们三姐妹无不为之动容。我们三姐妹伸开双臂一一拥抱了这两位亲爱的战友。
礼毕后,义梅姐便将我扶回车上去,眼明手快的曼秋最先上前用纸巾擦了擦我刚才坐的位置,将那擦过的纸巾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义梅姐一起将我扶到车上。
曼秋又重新将枕头垫在我的背后,然后贴近我的耳朵说:“你没事吧?我刚才发现你座位上有血迹。”
“谢谢你!我没事。”我对曼秋说。
曼秋退出车去,对义梅姐说:“高处长,你照顾好岚总。”然后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吴总,你好!耶里肯已经接到南山酒店安顿好了。”曼秋向吴总汇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