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脚底的变化后,只得硬着头皮,快速往前跑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最终,他纵身跃起。
解雨臣伸出手,一把拽住黑眼镜。
轰隆。
石梯全部坍塌!
解雨臣一使劲,将黑眼镜拉倒平台上面。
此时,两个人一起肩并肩,躺在平面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半晌,黑眼镜喘着气道。
“花儿爷,我,我欠你一个人,下次,你找我盗斗的话,我给你打折——”
黑眼镜沉声说道。
张启封对于苦力活没有什么兴趣,便是折返回来。
阿宁跟他一样的理由,同样回到营地那里,抓紧时间补个觉!
吴邪靠在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中,吴邪看到张启封、闷油瓶他们一番挖掘后,身边出现了一节蛇的身躯。
此刻,闷油瓶找到一块铭牌,随手抛给吴邪。
吴邪打量一番后,连忙说道:‘等等,这不是阿宁公司的标识吗?’
什么!
阿宁大吃一惊,立刻从吴邪手中接过了铭牌。
“这不可能啊,我们公司的人,根本就没有到过塔木陀。”
阿宁摇了摇头,解释道。
“阿宁,不是说好合作期间信息共享的嘛,你这不厚道,这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
王胖子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我们公司是从九七年开始,才给公司员工定制了这种金属铭牌。”
阿宁朗声说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员工在野外遭遇不测,导致身份无法辨识。”
“可是这一具尸体身上根本没有铭牌,并且我们公司九七年之前所有的项目资料,我都看过。”
“根本没有人到过塔木陀。”
“那么,这腰带扣怎么解释?”
王胖子咄咄逼人的问道:“你啊,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憋着什么坏呢?”
“好了,胖子,少说一点吧。”
吴邪急忙说道。
“奇怪。”
这时候,闷油瓶蹲了下来,在地方发现了一串铜钱。
闷油瓶打量一番后,望着阿宁,轻声道:“是你的尸体。”
怎么可能?
阿宁瞪大了双眼,显然并不相信。
“你什么意思?”
阿宁斥道。
闷油瓶则是扬起手中的铜钱。
什么!
阿宁急忙接过铜钱,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去,现在是大白天的,不会撞鬼了吧?”
王胖子说着,扬起手中的洛阳铲,喝道:“小同志,小心点,这个阿宁不是人——”
阿宁并没有理会王胖子,同样凑过去,望着阿宁手中的铜钱。
“既然是当十铜钱。”
半晌,阿宁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幽幽说道:“一共七枚。”
“这当十铜钱十分稀有,你花了这些年,才慢慢收集到七枚。”
吴邪继续说道:“谁还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财力,并且还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这完全不可能啊。”
显然,吴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窸窸窣窣。
突然,吴邪听到一阵树叶簌簌发出的响动,他侧过身来。
在吴邪身后不远处的树上,垂下一条巨蛇。
蛇的脑袋足足有磨盘一般大小,浑身的鳞片闪烁着渗人的寒芒!
下一刻,巨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吴邪扑了过去。
“啊——”
“小哥,快,快跑。”
吴邪急忙嚷道。
“天真,你怎么了?”
王胖子听见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问道。
“我看八成是做噩梦了。”
张启封笑着说道。
吴邪挤出一丝笑容,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小哥呢,还在挖——”
“没错,他叫你过去看看。”
王胖子笑着说道。
“那,阿宁呢?”
吴邪继续问道。
“哎,我说天真啊,你怎么回事,惦记上这个小蹄子了?”
王胖子打趣道:“行了,别惦记了,那是张大师的女人。”
“胖子,你想什么呢?”
吴邪一听,急忙说道。
“她一直在那里睡着。”
此时,张启封走了过来,轻声说道。
吴邪点了点头,联想到自己先前做的那个诡异的梦,莫非这个阿宁真的有问题?
“你们说什么?”
突然,阿宁睁开眼来,喝道。
“没,没什么。”
吴邪摇了摇头。
阿宁却是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去。
“行了,别理她,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王胖子催促道。
吴邪点了点头,跟张启封、王胖子一起就往闷油瓶、潘子那里走去。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吴邪问道。
此刻,地上已经铺满了物资,有水壶、铝制饭盒等等。
吴邪注意到,竟然还有手榴弹。
“怎么还有手榴弹,这,这一般人可弄不来的。”
吴邪大吃一惊,急忙说道:“就算裘德考再厉害,再有背景,也不可能弄来这些武器的。”
啊?
“天真,没有人说这根裘德考有关系的。”
王胖子面色平静的说道。
“我,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这里是裘德考的人。”
吴邪摸了摸后脑勺,道:“话又说回来,这手榴弹可是杀人用的,考古并不需要的。”
“什么人才能用这玩意?”
“哦,我听说,很多年前这一代并不太平。”
潘子在脑海里回忆一番往事后,说道:“有人闹事,最终被驱赶到沙漠之中。”
“如此看来,这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尸体。”
“哎,无所谓了,既然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咱们赶紧出发吧。”
王胖子一门心思的想着西王母宫的冥器,并不想节外生枝。
这时候,张启封走了过去,从蛇骨那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
“哎,这是什么东西?”
王胖子一愣,好奇的问道。
与此同时。
面对黑眼镜的提问,解雨臣并没有回答。
“这个很简单的,就是用小木棍筐支起一个箩筐,在下面撒上米,麻雀看到后,进去吃米。”
黑眼镜躺在地上,继续说道:“然后,箩筐倒地,扣住麻雀。”
“对于我们来说,这王宫就是西王母的箩筐。”
“我跟你就是那落入箩筐里的两只小麻雀。”
解雨臣闻言,沉吟片刻,道:“没错,这王宫就是西王母使的障眼法。”
“并不是真正的王宫。”
“看来想要了解西王母宫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接着,解雨臣做到黑眼镜那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别躺着了,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话间,解雨臣已经背上背包。
“这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看来这西王母是想让我们渴死、饿死在这里。”
黑眼镜叹了一口,幽幽说道。
“行了,别抱怨了,赶紧起来找路吧。”
解雨臣催促起来。
“不是我不想起来,我坐到什么东西了,可能是机关——”
黑眼镜脸色平静的说道。
什么!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解雨臣急忙问道。
“我看你睡得正香,没忍心打扰你。”
黑眼镜笑着说道。
“那我是不是还得说一些谢谢?”
解雨臣摇了摇头,有些无语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