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囧了囧,男人的吻再又落在她的鼻尖,明显是很难自控,却仍是骤然将她落至腰间的衣物向上拢了起来,同时将他外套披在她身上。
接着时苏有些浑浑噩噩的坐在他身边,手下始终被他的手紧握着。
周河被景继寒的电话召唤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周河都不敢向后看,一声不吭的把自己伪装成透明人,一路疾驰赶往z城东部的酒店。
车被周河很贴心的停在酒店地下停车场,两人不用在酒店正门大厅前被那么多人围观,毕竟现在时苏就算裹着男人的大衣也还是看得出衣衫凌乱,景继寒也被她折腾的也没那么肃然整齐,这种场面任是谁看了都不可能不多想。
不怕人多想,但景继寒不可能让时苏在人前露出这副模样。
周河一直没敢向后看,只将车停在停车场的电梯旁边,开了车门,眼角的余光看见时苏披着景总的外套,被景总带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后,时苏脑子里还是景继寒的那句百倍偿还。
这个百倍偿还可不是那个百倍偿还。
以前明明在她这里是好大一笔钱的数字,这会儿却感觉腿有点发软……
很想求饶的说一句,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的时候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疼,生完绵绵之后她也没有交过男朋友,想让他多多少少的收敛一点,而且明天她也还得拍戏,总得保持点体力……
但话到了嘴边还是被她憋了回去,生怕自己显得太矫情。
毕竟今天主动的是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只悄悄的在电梯里向男人的脸上瞟了一眼,她就心跳如擂,很清楚的认知到,这男人今天晚上不会放过她的。
脑海里忽然闪过景继寒不穿衣服的样子,他重伤在她家中的时候,她见过,五官分明,身材完美,多一分则过多,少一分则过少,一切都迷人的恰到好处。
不仅见过,她还……嗯……摸到过。
这个男人无比的矜贵,更也无比的英俊,从上到下哪哪都是吸引力,每一个眼神都有着深沉清隽的力量,举手投足都是赏心悦目。
时隔这么多年,经历过的种种,父亲的渣,楚教授的无耻,易城的背叛,还有五年前那夜混乱之下的痛,生绵绵时的生死一线……
时苏以为自己应该早就对男人产生心理障碍了。
可似乎自从景继寒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时,她从来都没有那种自以为会有的障碍感。
反而在明明清醒的警告自己一次一次的退开后,还是沦陷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沦陷了进去。
电梯停下,两人都没有说话,男人的手臂结实不容迟疑的将她带出去。
陡然进了房门,灯还未亮,时苏便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直接将她按在墙上,比她那次在酒店里把他按在墙上的动作重多了也狠多了。
呼吸交错,又缠又绵,吻的有些急。
他在脱衣服。
西装。
领带。
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哪怕是在黑暗中,时苏还是能看见他在解开衬衫纽扣时的眼神,像是有火在燃烧,一寸寸的烧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究竟哪点值得喜欢,也不清楚自己的诱~惑力在哪里。
可他此时此刻太有诱~惑力了。
她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直到肩头又传来一阵凉意,他吻落下的同时哑声说:“你挡住插卡开关了,挪一挪,我开个灯。”
时苏就说她靠在这里的时候感觉背后有点咯的慌。
她没挪开,仍然站在那,甚至故意挡着背后的插卡开关不让他去碰,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细声软软的说道:“……不开灯。”
男人埋在她颈间哑声性~感的低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