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猛地要推开他,男人却毫不费力的将她乱动的身子和手脚缚住。
俯首。
重重的。
又亲了下来。
这一次要比前一次更强势霸道,无论时苏在景继寒怀里怎样拳打脚踢剧烈挣扎都没用。
时苏平时吃的不多也不少,身材向来保持的很好,虽然没有经常刻意去锻炼,但力气也不至于太小。
但她挣扎的再厉害,男人高挺的身体也仍然如无法撼动的大山,牢牢的压制住她,她的挣动仿佛只是在这男人身上挠痒痒。
时苏急了,寻着记忆,手在他身上当初受伤很严重的位置上重重拍下去,发现他也毫无反应。
这是彻底好了?
他这么厉害,当初在悬崖下边怎么不自己站起来回景家去!
实在是推不开,时苏连最后这点又攒出来的力气也没了,她无力的靠在墙上不再挣动,任由男人在重新归于的黑暗中无声的将她寸寸搂入怀中,寸寸加重的拥抱。
忽然,微敞的房门里传来时绵绵迷迷糊糊的声音:“妈咪……?”
绵绵醒了!
时苏听见绵绵的声音,下意识要在男人怀里扑腾一下,然而不等她扑腾,一直将她牢牢压靠在墙上的男人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她只能在黑暗中听见他微重的呼吸,接着便在重新亮起的灯光下,眼睁睁的看见男人一头栽倒在她肩上,近一米九的身高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
“……?”
“…………?!!!”
不把我活吞了,就要把我活活压死是不是?!
时苏下意识用力托抱住景继寒靠下来的身体,转过头去想骂他一句,却感觉到男人呼吸间的酒气,他身上不仅有酒气也有烟味,不难察觉出来他在来这里之前,是在什么样的地方应酬。
“忙成这样,应酬结束不赶紧回自己家休息,来我这里发什么酒疯?”时苏一边吐槽一边怕被时绵绵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赶紧用力扶着男人向门里走,同时对闭着眼睛似乎走不动的男人低吼了句:“好好走!摔下去我可不管你!”
大概是她这语气太凶,又大概是在他耳边说话的距离太近,本来男人有些虚浮趔趄的脚步似是稳了些,被她扶进门的时候她也不再那么特别吃力。
绵绵睡醒了想要去厕所,发现妈咪没在身边,抱着大白熊站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发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忽然客厅的灯亮了起来,转眼就看见妈咪咬牙切齿的扶着纪寒叔叔进了门。
时绵绵瞬间就醒了,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时苏,再又看向闭着眼睛被妈咪扶进来的人:“哇?!”
“哇什么哇?快回去睡觉!”时苏警告的瞪她一眼:“回卧室去!”
时绵绵眨了眨眼睛,好奇的指了指妈咪身边的男人:“纪寒叔叔怎么了呀?”
时苏现在顾不上去解释男人在外边应酬喝酒的这些事情,只又给时绵绵睇了个眼神,催她赶快回卧室里去。
外面的秋夜很冷,但屋子里却很暖和。
她将男人扶到沙发边坐下,同时将他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了下来,在手臂上抻了抻,转身拿去一旁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