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本我以为,这个覃海是一个如我们相近的年龄的人,传言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们还不信,以为只是谣言,却没想到会是真的。”
“谁又能想到,做出如此长短句的人,会是这样年轻的人物。看到他,怎么感觉自己这几十年都白活了呢!”
“是啊,谁又说不是呢,这么年轻,创作出这样的诗句出来,而其说是天才,不如说他是妖孽,来得恰如其分。”
众人说着的时候,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的一个年轻人。
青年对于来自协会里目光,又怎会不知。想当初,传言说覃海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时候,他是反对声音最大,也最坚决的。两首诗,无一不是传世之作,这样的作品,没有时间的积累,又怎会创作得出来。正因为此,青年并不相信,甚至喊出如果这人是一个年轻人的话,自己就拜他为师的话。
作为同一家协会的成员,众人又怎会不知晓。
青年便是被称作是秦州未来的扛顶之子的方意,家学渊源,其父就是这一代的秦州古文协会的分会长。做为会长之子,打小就在其父亲的熏陶下,古文造诣深厚,在十八岁那一年,所作的一首《凉州行》更被收入了课外教材,一时间,在协会内部,还是在秦州人中,被传为天才。
当一个相差无几的人,才华比他还高的人,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种失落与复杂,他人又岂能体会得到。所以,对于覃海,这位之前一直崇拜的人物,忽然以一个只比自己大一岁的身姿,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那种感觉,只有意会,不可言传,总之心情很是复杂。
方意看着覃海的背影,脸色变幻不停,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被一个人长时间的盯着,覃海似有所感,回头望向了方意的方向。
这是谁?干嘛要这么自勾勾的盯着我看?
此时的张九真正与处长说笑着,谈论着什么,手臂被覃海拉动,不由好奇的看向覃海。
“会长,那个人是谁?怎么这样盯着我看?我记得我好像没有见过他啊。”
张九真随着覃海的目光,看向了方意的方向,看到方意,张九真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对着对方点头示意。
“你说他啊,我却是认识的,他爸爸是秦州协会的分会长,叫方意,一个诗作方面的天才。”
哦,覃海明白了过来,又是一个天才,还是张会长口中,可能对他不服,将要挑战他的人。
看着覃海的表情,张九真又怎会不知道覃海脑袋里想些啥,开口说道:“这你就错了,方意可不是对你不服要挑战你的人,相反,听他爸爸说,方意对于你,是极为推崇,甚至还传出想要拜你为师呢。”
“哦,不至于吧,我当他的老师?我可没有这样的能力。”
“行了你,知道你懒,不想教人就直说。对了,这个人,你如果有时间,又有兴趣的话,不妨教教他也好。这人算是我们协会的第三梯队的年轻人第一,当然,出了个你,他最多只能第二了。不过,此人虽年纪轻轻,但却颇具才华,因为其父小时便教他学文的关系,对古文化很是喜欢,这样的人,不收的话,也指点下他吧。”
自己有没有教人的能力,覃海自己清楚。如果不是他有着前世的记忆,他什么都不是,更比不上这些自小就颇具文采的天才人物的学识。教?还不如说是误人子弟,来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