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些时日……”
全是才就知道他会这般问。他道:“最近皇上您该避避风头。”
眼看静皇要不高兴了,全是才又改口说道:“不过,不过皇上要是想要,奴才必然会给您安排妥当。”
静皇满意了。
“好了,你下去吧。”
李府。
李太傅不解为何乾王拿到了那样的证据却不赶紧行动。
“王爷,这乔王已然是叛党,静皇如今也不得众信,这对我们来讲绝对很有优势,为何不速战速决?”
乾王说道:“还有全是才。”
李太傅更不解了,他道:“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何惧之?”
乾王解释道:“太傅难道不知这个狗奴才已经控制住地方选官的权利了吗?”
“他不过是狐假虎威,只要静皇倒台了,他自然没法作威作福。”
说到底静皇也不是老虎。
“太傅说的对,但是他这几十年来没有自己的势力吗?他能够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上位,最终的野心难道不是皇帝之位吗?”
“一个阉人罢了。”
李太傅不屑的说道。
“不过王爷谨慎一些也是极好的。”
全是才再怎么嚣张又能嚣张到哪里去呢?
送走了乾王。李太傅看着宫里传来的信,心里一阵唏嘘。
“可怜了那娃。”
莫澜殿的人发现楚熠和棠嫕不见了,便去找李姝帮忙。
李姝警告他们不许声张,然后写信告诉了她爹。
李太傅并不打算告诉乾王这件事,他认为在这个紧要关头,他没有必要给乾王添堵。
李聖日常来书房接受李太傅的考核。
“爹,你今日考的问题怎么如此简单?”
“你倒是心急。”
李太傅说道。
也不知他最近为何如此上进。
“爹,你知道楚熠什么时候来学堂上课吗?”
李聖期待地得到回应。
“爹也不知道。”
如今楚熠失踪,自然也没办法来上课。
这些自然不会告诉李聖。
“好了,你快些回去。”
李太傅将人赶走了。
棠嫕还不清楚乔王和全是才的打算。
她现在只想好好疗伤。
“棠嫕姐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太过分了!”
棠嫕表示自己还有罪受,她现在可不想那么多。
“随他们吧,反正死不了。”
只要楚熠没什么事了,这些事都不那么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