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庆忠一脸疑惑,心中诧异不解,随口询问:“陈老板,这个赵天成背后的关系不是一般硬,在天海市的确很少有人敢惹他,您这么招惹了他,我担心日后会有麻烦,而且收购他们的厂子,怕也没那么容易。”
“不必担心,你只需要下午提供相关证明,其他的事自会有人来通知你办。”陈天赐信誓旦旦的道。
像赵天成这种人,指着市里的一点关系为所欲为,铁定做不成大事,还会因此把自己的父亲连累掉。
招商组。
一个坐立笔直,看上去威严十足的正装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正在审批几份文件,外边忽然冲进来一名秘书,来到他的面前说:“赵主任,大事不妙,我得到消息,您的儿子被秩守所的人抓了,而且还因为打砸了胜利灯泡厂,面临着天价赔偿。”
“什么?”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深邃的眼眸微冷,平静几秒严肃的问:“什么人干的?”
“是胜利灯泡厂的董事长云庆忠,还有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年轻人,叫什么陈天赐。”秘书将打听到的如实汇报出来。
“云庆忠,陈天赐?”
这两个名字他只听过前者,陈天赐是谁,他完全不知。
秘书又凑近他一些,继续说道:“这个陈天赐,像是一个从山沟沟出来的人,穿的一身土气,不像是有什么大的关系。”
“哼,秩守所的这群人,简直胆大包天,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儿子闹事?”
赵建康听闻这消息,面色陡然一沉,冷冷的道。
秘书会意他的意思,上前继续说:“赵主任,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给秩守所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放人。”
赵建康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这种小事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秘书走出办公室,去往公共电话室,给秩守所打去电话,命令的语气道:“周所长,你好大的威风,你知道今天派人带回去的人是谁不?那是我们招商组赵主任的儿子,我奉劝你立即放人,赵主任现在很生气,如果想给赵主任的儿子定罪,那就拿着证据来找赵主任。”
“抱歉,我们秩守所的工作与你们招商组无关,更无权向你们赵主任禀告,至于证据,我一会儿自然会送去市里,自有相关人员会负责批审。”
说完,那边的电话挂断,秘书一时愣在了原地。
以前秩守所可是不敢对自己这副态度说话的,今天的腰杆子怎么硬起来了?
二话不说,他挂了电话跑回赵建康的办公室,如实将情况说明。
赵建康心里一咯噔,诧异的看向秘书问道:“他当真这么说?还要把证据送进市里?”
“是的赵主任,我感觉这事儿有些蹊跷。”秘书也说不出对方胆大的原因,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哼,还反了他了,敢越级办事,我亲自给他打个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