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兴奋了啊…

乔伊斯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看上去要多傻哔就有多傻哔。

话说回来，以德丽莎那个傻子的智商，如果能把【犹大】忽悠到手…

又是一个大杀器啊！

都还没有开始计划和实践，乔伊斯却已经开始幻想胜利后的画面。

香槟美酒都没有，烟花掌声也没有。

有的，

只是人类凄惨的哀嚎啊～

多么美妙…

想想就让人感觉激动。

与此同时，虚数空间。

监视着支配剧场中，乔伊斯的一举一动。

陈沐玄忍不住揉了揉陈汘汘的脑袋瓜：“喂，我说这次试炼，已经超纲了吧！”

小小只的崩坏意志，不满地拍开头上的手：“现在已经脱离控制，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任何事情。所以，麻烦别问我这些。”

陈汘汘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陈沐玄操控的，那这个乔伊斯可能就是虚数之树派来的。

已经逐渐脱离控制了嘛…

感觉有点hold不住啊。

算了，都成这鸟样了，我还是摆烂吧。

金发小萝莉放弃挣扎，浑身散发出咸鱼的气息。

嗯，躺平了。

你可以说陈汘汘的态度很消极、很颓废，但不能否认人家对自身现状保持清醒，对自己命运变化的无奈。

所以，接受现实。

瞥了眼乔伊斯神经质的笑容，陈汘汘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发笑。

这么努力地干活，又不是帮自己打工。

说白了，大老板是虚数之树，陈汘汘她作为崩坏意志，只不过是比律者这种打工仔稍微高级点罢了。

相当于由终焉律者晋升到崩坏意志？

按照人类比喻的话，就是从职工到领班，一步一步爬到总经理的位置。

可陈汘汘心里非常清楚，老板永远都是老板，厂子都是人家自己掏钱办的，一个小员工也妄想取缔？

美梦想想就好，千万不要当真。

“我说，你要不要去提醒一下K423她们？好歹是主角团，而且这次的难度，要比意料中还要大...”

陈汘汘顿了一下，询问道：“你不担心吗？”

“害，担心有什么用？关心则乱，让她们自己去捣鼓好了。”陈沐玄拍了拍她的脑袋瓜：“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喊我一声‘爸爸’？”

“......”

陈汘汘翻了个白眼：“想都别想！”

她这辈子已经够惨了，未曾想还要再被迫害。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崩坏意志绝不屈服！

“唉，可惜了，本来还想着，如果你叫我一声‘爸爸’过来听听的话，我还想把烧烤味的干脆面分给你吃的...”

陈沐玄别过头，一副惋惜的模样。

下一秒，汘汘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光：“爸爸！我要番茄味的干脆面！”

“咳咳，你的节槽呢。”陈沐玄有点无语。

从他手中接过干脆面，陈汘汘毫不在意，一边撕开包装袋一边回答：“那玩意儿有用？一斤卖多少？我全卖了！”

“啊？这...”

不愧是你！

自从跟陈沐玄待久之后，崩坏意志也跟着变佛系了。

整天混吃混喝等死，对生活再不抱希望。

反正，虚数之树也不缺她一个打工仔，爱谁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