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瀚辰还是心有余悸:“我只是一想到如果当时出了任何一点差错,你可能就会死!我……我就……”
江涟漪轻轻抱住了沈瀚辰:“你当时中了烈性媚药,宁愿刺伤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愿意和赵秋姿发生点什么。你要相信,千娆的心情也跟你一样。”
沈瀚辰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女人:“希望这一切都可以快点结束。”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演的,为什么太医都以为你中毒了?”
江涟漪狡黠一笑,从腋下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锵锵!就是靠这个,把它放在腋下,诊脉的时候他就会改变脉象,再加上我精湛的演技,这不就成了!”
沈瀚辰宠溺的笑了笑:“想不到你那些骗人的伎俩还能这么用!”
江涟漪笑起来:“我也是想快点把这件事解决啊!我们还没度蜜月呢!”
“蜜月?”
“等了结这件事……”江涟漪正兴高采烈的说着,突然捂住了嘴巴,“呸呸呸,不能立flag。”
沈瀚辰:?
说点人话好吗?!
再看江团团那边。
他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但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反而还觉得很好玩。
他像平常一样去书塾念书,结束的时候,和周耀光一起来到书塾门口。
“咦,你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有一起念书的人问。
江团团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没有说话,周耀光白了他一眼:“管你什么事?”
说完拉着江团团上了自家马车。
那人小声啐道:“趋炎附势!呸!”
马车上,周耀光看着江团团不高兴的样子,试探道:“怎么样?”
江团团道:“你们是不是骗我?不是说那药只会让我娘亲不能再生小孩子嘛?为什么她现在病成这样?”
周耀光一摊手:“我怎么知道?不过现在她确实生不了小孩子了呀!”
江团团一想,好像也是,也就没有再说话。
太师府里,周鸿昌正在卧房里翻看一本账簿,那上面详细记载了自己前几年为了讨好离萨,给他送去的各种东西。
“这个离萨真是外强中干,一点用都没有,枉我这些年还给他送了那么多银子!”周鸿昌嘀咕着,却丝毫没有丢弃那本账簿的意思。
如今黔国新帝登基,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如果能攀上他这条线,那自己在舒国称帝的愿望还是有机会实现的。
要向新帝表明态度,这本账簿还是很有作用的。
就在此时,门外有下人禀报:“老爷,小少爷回来了,那孩子也来了。”
周鸿昌应道:“知道了。”
他起身来到床边,掀起床头挂着的一幅画,画后的墙上竟然有一个小洞。
周鸿昌把账簿放进洞里,又扭了扭旁边的花瓶,洞口慢慢合上,墙壁恢复如初,就像这里什么都没有一样。
他整理好画卷,慢慢走出了房间。
今日你江团团进了我的院子,就别想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