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现在这么红，几乎天天上热搜，肯定很忙吧！我怎么好打扰你呢！对吧！”江柔随机应变。

“那你最近在哪？”叶楠楠知道江柔一年四季在外面到处飘，做什么工作自己不清楚，但也挺忙的。

“我现在在美国！”江柔停顿一秒后，“说，打视频什么事？你那人，我还不了解吗？无事不登三宝殿。”

“就一个问题！请你说出我当时写小说的目的是什么？”叶楠楠手心都在冒汗，她很希望江柔的答案和林梨一样，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怀疑林梨。

“你，我还不了解吗？你就是，想写着玩玩呗，结果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火了，还卖得那么好。”江柔觉得叶楠楠的运气一向不错，就像是天选之女。

事实证明林梨有问题，江柔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那么多的细节，就单凭自己在微博发的那条动态？不可能，正常人不会花这么多的时间去刨析，再说，那些动态早就被自己删掉了。

江柔看着屏幕上发呆的叶楠楠，大声吼道：“叶楠楠！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啊，没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叶楠楠似乎听到江柔说了几句话。

“我说，我好像要谈恋爱啦！”江柔满脸幸福地笑着。

“什么？你？谈恋爱？跟谁啊？美国人吗？”叶楠楠下巴都快惊掉了，江柔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不是，是中国人，很帅很帅，他今年过年可能会回国，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江柔激动地说。

“有多帅嘛，你这么激动。”叶楠楠满脸姨母笑。

“先不说了，我要忙了，下次聊！”

说完，江柔挂了电话，真是的，每次都吊人胃口。

郑怡这边，果然出现了纰漏。

“贾总，你看这合同的第三条：在代言期间，艺人不允许谈恋爱。这一条有点离谱啊，你知道吗？谈恋爱是合法的，这有点强人所难，再说，谈恋爱对你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好吗？你想，叶楠楠年龄已经到了，很多粉丝已经在催她找个男朋友了，她要是谈个恋爱，粉丝们就开心，开心了，你的产品不是销量就更高了吗？”郑怡觉得新合同这样改动，可能是对方有什么证据，就挖坑等自己跳呢。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考虑考虑，你再看看其他地方。”郑怡口中的贾总面容镇定，但是他的手一直在摸耳朵，明显是有问题。

“嗯……这里，第五条：在代言期间，不能发布对该品牌不利的言论，必须使用本品牌的产品，不能使用其他品牌的相同产品。这也太牵强了吧，意思就是，我们的人品不值得你们信任呗，然后，在接你们代言的期间，不能接其他的口红代言呗。贾总，咱们就是说，如果说不想合作，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弄这些条条框框是什么意思呢，嗯？我希望我们能够完全信任对方，而不是这样。你们这样，真的太太让我失望了，根本看不见你们的诚意。这样吧，再改一次，改好我们再约时间签合同，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希望下一次我给你们说的是合作愉快！”郑怡说完之后，帅气地离开了厢房。

“情况怎么样了？”郑怡走后，贾总接了个电话。

“死活就是不签！”贾总无奈道。

“被发现了？”对方追问。

“那倒没有，是我们的问题！”贾总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和计划无关。

“你真是个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电话里的人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