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弃权了?这怎么可能?”当于新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知足之后,他的脸因为极度震惊而变得扭曲,但是看着于新郎严肃的神情,他也可以确定于新郎的确没有骗他,“节哀顺变吧!反正就算没有弃权,在我们这一组也应该够呛可以出局,毕竟除了我之外,我们组还有一个驱神山周全,说实话我们俩,你谁也打不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呼~也是,周全的大名我可是听说过了,毕竟是本届罗天大醮的种子选手,听说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掌控他请下的那位雷部神祗了,就算争一争外姓大天师候选人的位置,也并非不可能。”兴许是还在为自己缺失的这段记忆着急,知足茫然的扫过周围的山林,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又不确定自己究竟熟悉的是哪方面?“走吧,我先带你回城里,如果不想再看比赛的话,你就直接回金顶观。”于新郎看了看天空的星星,启明星还没有亮起,回去还能有足够时间好好睡一觉。
“于道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件事?”沉吟良久,知足这才回过神,神色有些纠结的询问起于新郎,“你先说什么事,太离谱的我也帮不了你。”于新郎皱着眉看着他欲言又止,等了半天,知足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想请你送我去天师府!”“这个好说,不过今夜还不是时候,明天我也会亲自走一趟天师府,到时候你跟着我就是了。”于新郎爽快的答应了知足的请求,知足脸上却满是纠结。
跟着于新郎回到城中,知足独自回到了住处,于新郎因为不放心,悄悄在他的住处之外守了一夜,他看出了知足的忧心忡忡,似乎在纠结中做出了一个极重的决定,没有张静初坐镇的天师府现在不止是外患,还有内忧,张元夕活到现在也是天师府最错误的决定之一,只可惜当年自己没能劝服道陵大天师直接将张元夕斩草除根,遗祸后世了。
“于道友。”知足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间的窗户,“既然没走,那就进屋坐坐吧,屋顶上风大。”“你竟然可以感知到我?”于新郎挑了挑眉,翻身从屋檐荡进知足的房间,“好像是我脖子上那东西留下的一些力量,我现在对生命气息很敏锐,更何况你又没有刻意隐藏气息,来,喝杯茶吧。”可能是刚才失血过多的缘故,知足脸色有些憔悴,轻轻将一杯茶推给于新郎,神情惨淡的看向敞开的窗户,似乎在等人。
“看来控制你的那个人还留了后手,怎么?他还打算斩草除根?”于新郎挥手撒出一片血沙,血沙沿着窗户蜿蜒向窗外,又化作一层笼罩整个客栈的血雾,只要有人过来,就算再高深的隐匿法门对于无孔不入的血沙来说依旧不够看,“应该是吧~对于我的那位师祖来说,既然没用了,那就只能当做养料了,只是我也不确定今夜他们究竟会不会来,会派谁来。”
“轰~”就在二人谈话之际,整个客栈在某种怪力的作用下轰然倒塌,一时间哀嚎声四起,许多人尚且在睡梦中时就莫明其妙的上了黄泉路,“看来我低估了他们在天师府的影响力,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暗杀,没想到却是一场光明正大的袭杀,并且是不计伤亡的。”于新郎一拳轰开废墟,将灰头土脸的知足丢了出来,于新郎明显的感觉出来,他全身都在颤抖,“害怕了?”
“不怕!本来就是一死,现在可以再拉上两个垫背的,一点也不亏。”小道士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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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下来,掌心处开始有雷光流淌,于新郎这才放心的将他丢在一边,随手带起一阵劲风,将眼前翻滚的尘埃吹散,显露出这次刺杀小道士的刺客,九人清一色的黑衣,但是头上还是保留着道士的发髻,“这位朋友,不知是否可以让一下,这是我们的私事,和你无关。”
领头的黑衣人神色凝重的看着于新郎,显然认出了于新郎,对于这个棘手的硬骨头还是极为忌惮的,“如果真的是私事我倒是可以不管,但是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其他人的伤亡是属于什么情况嘛?”于新郎向着眼前的废墟侧了侧头,血沙已然将他的周身覆盖,“不过来袭杀知足,竟然还派了一个元婴修士,你们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天师府的祖师堂是缺了你一把交椅嘛?”
“道友慎言!我们和天师府可没有关系,这只是属于私人恩怨。”领头人目光冷厉,他倒是想要直接出手解决掉这个聒噪的家伙,但是本能却一直在提醒他,这个人很危险,“那你们倒是把发髻松开啊!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是?”于新郎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攥住了两把符箓,对面一个黑衣人也是悄悄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符箓。
“轰~”毫无灵气波澜,一道雷龙却在一个黑衣人袖口凭空出现,直奔于新郎面门而去,一个是纯粹武夫的黑衣人随着雷龙一起朝着于新郎狂奔而去,“看样子终于彻底完成封锁了!我还得谢谢你们,这样我才能彻底放开手脚。”这么久了,街道上却依旧一片死寂,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黑衣人中有一位阵师,他用阵法锁定了空间和声音,二是像于新郎一样拥有一把可以创造出小天地的本命飞剑或者法宝。
那道雷龙看似声势煊赫,也不过只是一个空有其形的障眼法,真正的杀招其实是后发先至的那位纯粹武夫,拳罡流淌下恍若神明,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一拳重重轰在于新郎的胸口,于新郎在这狂暴的一拳之下直接倒飞了出去,但是那名纯粹武夫却根本开心不起来,刚才他自认还算坚韧的体魄在碰触到于新郎的刹那,拳峰就只剩下森森白骨,而且刚才那一拳给他的唯一感觉,就是自己打空了,那种如同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他几欲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