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丰被思缒戳到了痛处,不悦的看着思缒:“难为你还能“为我着想”。只是我与富海本来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就不同,他要是回来,我也只能“退位让贤”。不过,我还要叫他一声干爹,他看在往日情分上,自然不会对我怎么样。”
“只是你……之前算计了他,他回去的第一件事恐怕就会是对付你。”
谁知思缒说道:“此言差矣。我与富海的仇怨不共戴天,自然要斗下去。他能知道是我,这也不足为奇。直升机公公对富海高看了。一个曾经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的一个人,突然要被自己的干儿子给取代,换做是谁都忍不了的。所以啊,我暂时倒是不放心我自己,反倒是担心公公您。”
“这不可能!”五丰恨恨的说道。
思缒慢悠悠的回道:“可能不可能的,l公公您好好想想不久知道了?”
五丰怒瞪着思缒:“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趁着这个时候一不做二不休!”思缒看着五丰,神情郑重,“公公您不想灰溜溜的将得来的东西拱手让人。我也与公公所想差不多,只是我更想富海能死掉。所以,我需要公公的帮忙。”
五丰愣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想……
“你打算怎么办?”
思缒回道:“我求公公将富海引来,再由我……”
…
等思缒人离开之后很久,五丰公公都没有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的说:“他这是不要命了?”
一旁的小太监也是白着一张脸,想着刚刚那人离去之前说的话,只觉得他可真是胆子不小:“公公,您觉得思缒可信否?”
五丰“哼”了一声,“我不管他可信不可信。他不是说了吗?事情成与不成,他拿人头担保。不管怎样,他们两个狗咬狗一嘴毛,斗来斗去,有利的都是我。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生谁死,还未可知。”
…
当天晚上,赵序开饭了谢婉宁这里。
谢婉宁正躺在榻上睡着了,流光想要叫醒谢婉宁却被赵序阻止。
流光还有青青识趣的离开。
流光将房门关好:“青青,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就好。”
青青没有相让,点头离开。
流光看着身前地上的一个黑影,然后回身低首行了一礼。
风竹抱臂而立:“五丰最近有没有找你?”
听见风竹的说的话,流光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看。她摇了摇头:“没有。”
风竹问完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流光整个人也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