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儿,还要将糕点给小姐送去,这就去了。”就在青青要离开的时候,被流光叫住。
青青看着流光。
流光低声说道:“不要跟小姐说。”
“不要跟小姐说”,这句话说的意思,青青明白。当即点了点头:“姐姐放心,青青记下了。”
看着流光离开,青青眼中疑惑更浓。
…
“诶呦,公公,您怎么满头的大汗啊?今天也不热啊。”小太监拿出帕子递给五丰。
五丰坐在椅子上,擦着脸上的汗水,心中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还用你说?我这是纯被吓得!”
小太监夸张的捂住细节的嘴巴。
五丰将帕子一扔,冷哼一声:“不过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小太监眼珠子转了转:“被狗拦路,那就打杀了便是。”
五丰眼睛一瞪:“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之前那条狗还没有解决掉呢?!”说起富海来,他语气更加阴森,“思缒如今本事大了,该让他抓紧兑现之前他说过的那些话了。”
“公公是想……”
五丰道:“你且过来。”
小太监弓着身子将耳朵凑近。
…
太后这几日身子骨好了一些,可以坐一会儿,也不再是每日昏昏欲睡。只是整个人经过这场大病之后,精气神没有以前好了。
谢婉宁也来看过,她总觉得太后不一样了,性情不一样了。整个人身上的那份豁达,好似减弱了几分。
苏嬷嬷跟在谢婉宁身后,送她出去。
“娘娘不必挂怀。兴许再过一段时间太后的心情就能好一些。”
这次谢婉宁来,太后表现的没有以往那般热络,就是一个傻子都能感觉到太后对待谢婉宁的疏远。领
苏嬷嬷兴许就是看出来谢婉宁的疑虑,才这般说道。
谢婉宁在前面缓缓的走着:“苏嬷嬷,有件事情,不知当问不当问。”
安静了一会儿,苏嬷嬷这才说道:“娘娘说便是。”
“嬷嬷,太后可是因为那花?”
苏嬷嬷眉眼低垂:“太后确实在意那花。而这病又是因为那花而得的。再加上有那句话在前,无论如何也是在意的。”
凤凰花的凤凰,对应的是太后。如今花毁了,人大病一场。难保不会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谢婉宁问道:“之前我没有听说宫里有这个花,可是进来新送进来的?”
“正是。是掌管江南织造的贺伦大人送进来的。”
“你说是谁?是贺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