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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欢莫平
字数:15496
2021/11/20
第九十九章问情何物
与倾城仙子交欢已是极为享受,更何况她还是我的亲生母亲,又兼那鬼斧神
工、妙不可言的胴体,纵使我难于久战,耗费的辰光也不是屈指可数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此时此刻天色方暮,从堂门窗棂中洒来的晚照落在娘亲身上,如同上天为了
抚慰因欢好而疲惫不堪的仙子,特意为她披了一道橙霞薄纱的妙衣。
我恰可将伏在身上的娇躯尽收眼底,方才的激烈欢好,让素雅白袍落至半腰,
内衫凌乱,露出雪白颈窝与半截香肩,铺着一层细腻香汗,极是水润光泽。
从青丝与颈肩传来的清香,较平时浓烈数分,微有些蒸醉醺熏,但却极为细
腻,总觉得怎样呼吸都不够。
继续望去,从绸衫窥见蝴蝶骨的轮廓,比翼欲飞;袍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
优美玲珑的脊线与背廓,先是缓缓下沉,过了腰窝后遽然上升,犹如幽谷起绝峰
般惊心动魄,引出了如同丘峦般饱满的丰臀。
娘亲依旧是跪坐两侧,上身伏拜、腰肢沉落,愈发显得丰臀挺翘,虽是为后
袍所遮盖,但那如皓月般圆满的轮廓,沐浴着残暮余辉,恰似阴晴不定的玉蝉。
我曾亲手揉捏抚摸过那月臀,丰柔与翘弹,互相矛盾的两种触感却似精心调
配,完美得全然不似人间之物。
不过,说起来我与娘亲已经裸裎相见、二度交欢,却还未曾仔细观赏过这绝
美的月臀——无遮无掩的那种。
此时娘亲伏在我身上,丰臀挺翘得敲到好处,虽有袍服遮盖,我却知其下乃
是不着片缕的;那腰臀上的衣褶袍皱错落有致,更多的是紧贴谷峰的雪素面料,
似乎与肌肤的湛白相差无几。
但其实二者相去甚远,娘亲的娇躯通体雪白,冰肌玉骨宛若天成,又兼有太
阴遗世篇的神功护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水润嫩滑,完美无瑕。
这件白袍虽是深受娘亲喜爱,其色甚讨欢心,纤尘不染,若无特殊情况,娘
亲均是身着此服,但要与那欺霜赛雪的月臀相比,也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我不由暗叹,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直面这撩人心魄的丰弹月臀啊,哪怕死也
心甘了。
不过,我与娘亲已成鸳侣伉俪,以娘亲对我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是难事
……吧?
思虑及此,口干舌燥稍稍消停,移开停留在臀峰的目光,转而扫到跨跪我身
侧的玉腿。
白袍如翼展一般,几乎盖住了娘亲的玉腿,隐约能看清屈膝回折的姿势,但
最妙的是裸露在外的左足,如闺中丽姝正在好奇地探出螓首。
我颈首靠枕,上身略高,恰好能看到那精致瓷器一般的月足,足根浑圆、足
弓玲珑以及足心雪嫩,那如同珍珠豆蔻的足趾晶莹剔透,微透着粉红,许是余韵
还未散尽,偶尔还会痉挛似的微微蜷缩并紧,泛起一阵月波,。
当真是妙至纤毫的月足,想起我曾经将其含入口中肆意吮舔,心中甚是得意。
即使娘亲蛰伏身姿,亦有许多妙不可言的美景,当这具完美胴体赤裸裸地呈
现在我面前时,甚至有种眼花缭乱、手足无措的冲击感,不知该欣赏何处。
此时我更感受到,胸膛上被挤压扁四溢的雪乳是何等的滑嫩光纤,以及花径
中的温热紧湿,简直煦暖如春,哪怕不能抽动,亦是快美舒爽。
其实这两回交欢,无论我的阳物是充血粗涨到极致,还是消软冷却如颓蛇,
娘亲的妙径都能紧紧裹缠,几无丝毫间隔,随着呼吸时不时轻轻挤箍,似乎想将
肉棒中余精榨干殆尽。
更何况娘亲花穴入口处还有箍圈一般的肉环窍关,哪怕我的阳物恢复常态,
亦能被锁在花宫中,尽享温柔缠绵,实是妙不可言。
唔,那处关窍如此奇妙,未破此关时,拒推抗敌;突入其后,却比无数素手
的抚捋套弄更令人欲仙欲死……
或许该有个专属的花名?
化龙关?取鲤鱼跃龙门之意,但我的阳物还难以称为巨龙……
隔世锁?取恍如隔世之意,但过于拗口……
还是说……
”嗯~”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弥长而慵懒的哼吟。
是娘亲休息好了!
我顿时顾不上思考其余之事,只觉得欣喜又心安。
一只冰清玉手轻轻抚上我的右颊,轻轻抚摸几下,而后五指停留在我的太阳
穴。
紧贴我左颊的温嫩玉靥摩挲着升起,青丝如同瀑布倒流般遮住了暮光,倾城
绝色的仙颜如皓月当空,娘亲温柔笑问:” 霄儿在想什么呢?” 饶是我与娘亲日
夜相处了十多年,此时也被如画般的玉容仙颜震撼得痴了。
玉颜薄霞,樱唇微勾,美目含波,情潮未散,黛眉澈瞳中蕴藏着丝丝妩媚娇
妍,却煞是销魂夺魂。
我更是注意到,娘亲的青丝如珠帘般散在左侧,只因方才倾压在我身上时便
将秀发甩动,没有哪怕一丝一根长发落到我面上,娘亲的细心竟至于此。
但听得娘亲的问话,方才的那些胡思乱想浮出脑海,我心中一凛,嗫嚅道:
” 没什么,孩儿担心娘亲太累了……” 为娘亲的花径窍关取名,实在是太过冒犯
亵渎,这我哪敢说出口啊?
” 眼神躲躲闪闪的,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娘亲玉手托腮,与我相距数寸,
莹眸如星辰闪烁,慵懒不已,” 不过这会儿娘懒得管,有霄儿这句担心就成了。
” 不曾想娘亲轻而易举地就识破了谎言,虽说没有追究但我不禁疑惑道:”
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 霄儿什么都好,就是不善诳谎——娘一说就认了,
岂非不打自招?” 娘亲柔柔一笑,春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呃,这倒也是,娘亲尚未例证我就迫不及待地反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
两,但我还是有些委屈不解:” 娘亲,这样不好吗?” ” 在娘面前,当然好啦~”
娘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美目中爱意盈盈,” 娘不会害你,你越实诚娘越欢
喜;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几分真心……” 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吕莫槐这等视人命如蝼蚁的衣冠禽兽,看起来正义凛然、秉公执法,但实则知
法犯法、血满双手,怎可尽说实话?
于是我微微点头:” 娘亲教训得是。” ” 是什么是?” 抚摸侧颊的左手捏上
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 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
在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 ” 娘亲,这怎么
能怪孩儿呢?” 我不由喊冤叫屈。
” 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
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 可本来就……” 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
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
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 又看呆了?” 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仿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
霄儿方才可舒服?” 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
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
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 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
…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 我心知娘亲
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 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
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 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甚至微微颔首。
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冷水,略有些犹豫道:” 只是
……” ” 只是什么?” 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眼下孩儿身
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 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
心慰的笑容。
” 可是……” ”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
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 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
唇,娘亲柔声道:” 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 嗯。” 这番
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
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 我犹
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 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
……” 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
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
以避免。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
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
如笑谈般打趣。
”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 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 娘这
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 为了孩儿?” 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
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
” 嗯。” 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 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
悲愤无比?” ” 呃,娘亲你怎么……” 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
旋即见怪不怪,于是点头承认,” 没错。” ” 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
激发气机,才致神效。” 娘亲如数家珍道,” 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
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
苦苦不得解脱。” ” 嗯。” 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
” 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呢?” ”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霸道,但
若以更强烈的刺激覆盖,它也会暂时平息;” 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
” 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
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 所以……” 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光,却没能
牢牢抓住。
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 所以,既能覆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
阴阳交欢;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
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 ”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
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
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
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
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 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 ” 无妨,不知者不罪,
霄儿知道娘的苦心便好。” 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 更何况与
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
不得' 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 娘亲,孩儿也是!
” 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 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
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
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
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
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
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
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 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 怎么,霄儿不舒
服吗?” 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 是被娘咬疼
了么?可曾伤到霄儿?” ” 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 娘亲
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 呸
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 原来是
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洞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 娘亲舒了一口气,
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 那' 胯下之辱' ,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
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 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精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
肮脏……” ”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
会脏,还有一股香味。” 我缓缓摇头,自卑不已,” 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
肉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 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 娘亲螓首轻摇,神
色一肃,眸中爱意却不曾稍减。
” 什么事?” 我不由一愣。
” 此等事情,无关于私处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逼他人
为之,哪怕私处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辱。” 娘亲柔声说道,”
但霄儿和娘,并未开口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舔得
开心,却不许娘也为爱儿服侍一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 嗯……” 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
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情愿侍奉夫君,
何来委屈之说?” 娘亲轻轻逗弄着我的鼻子,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
” 况且,霄儿的宝贝在娘嘴里逞威风时气势汹汹,幼时却不过尾指大小,娘也感
觉颇为奇妙呢……” 说到最后,娘亲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发烫,不由撒娇打断:” 娘亲——” ” 好好好,娘不说了。
” 娘亲收起促狭的笑容,娇声嗔问,” 除此之外,霄儿不也很舒服么?说什
么魂都要飞了……” ” 娘亲,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孩儿知错了…
…” 这下我彻底面红耳赤,口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 舒服有什么错的?” 娘亲莹眸笑意隐隐,玉指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
” 霄儿越舒服,说明越喜欢娘呀~”我眼前一亮:” 是这样吗?!” ” 当然了!”
娘亲玉手未停,仙颜温柔,理所当然道,” 若是不喜欢的女子,霄儿连瞧都不会
瞧一眼,又怎会被勾起欲火呢?” 我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正是此理,当
日红袖添香园内,那衣着暴露的女子投怀送抱,我不仅未觉欲火焚身,反而不知
所措、尴尬无比,直欲逃离那是非之地。
思及此处,我又反问道:” 娘亲也是如此吗?” ” 那是当然了,娘不是说过,
只有霄儿才能当娘的夫君么?” 玉指轻点我额头,娘亲微微嗔道,” 若非霄儿,
娘的太阴遗世篇清心静念,保管比冰块还冷,霄儿可是领教过多年的。” 我深以
为然地点头:” 那倒是……”.娘亲所说正是葳蕤谷中相处的岁月,那段日子冰清
雪冷,宛若高处不胜寒的仙子,都让我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得意——能够打破娘亲的心境,世上唯我一人而已了。
” 现下霄儿可能接受吹箫品玉之事了?” 娘亲又提起开头的问题,随即冰凝
玉指微触我的脖颈,一股清之意瞬间笼罩全身,黏糊的汗渍爱液尽数消散。
我瞬间感觉身体轻松凉爽,又听到娘亲竟然还在挂记着我的心结,不由感动
回应:” 能,孩儿想通了,娘亲既然愿意,其余的皆是细枝末节;虽然孩儿还是
以为,事前做些清洁会更好——不过娘亲喜欢这般,孩儿只好顺您的心意了…
…” ” 又来取笑娘?” 娘亲微微一笑,玉指轻点我额头,” 娘可不喜欢,还
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祖宗~”这语气几乎是打情骂俏了,我嘿嘿笑道:” 怎么不喜欢?
我看娘亲服侍的时候,可是爱不释口、满脸陶醉,简直就像是……” 此话虽然有
些淫秽,但娘亲并未动怒,反而听得笑吟吟的。
我心头一荡,欲寻一个比喻,不光娘亲吹箫时的妩媚神情浮上心头,还有观
音坐莲亦在脑海中栩栩如生,以及洞房花烛夜时的香艳欢好,娘亲无不是心神俱
醉,美目几乎无时无刻凝视于我,满眼柔情与宠爱,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这词语蹦出来的一刹那,我瞬间五味杂陈。
因为我直面了潜抑于心但很强烈的症结:娘亲是否因为我差点死于非命,而
使溺爱变得毫无限制,才与我成亲乃至交欢?
诚然,我已然得到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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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身心,交欢时娘亲陶醉不已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那任我轻薄的姿态,一瞬不瞬注视于我的宠爱神情,乃至今日主动吹箫,
都加重了我的心结。
我对娘亲有着非分之想不假,但我希望娘亲是由于纯粹的爱情而与我共赴爱
河,而不是因为无底线的溺爱才以身慰藉。
近日来险死还生、得偿所愿以及重塑功体,诸事萦绕心头,虽非波澜壮阔却
让我无暇细思,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发觉了这个心结。
” 就像是什么?” 娘亲明眸如镜,定定地望着我,询问道。
心结未曾发觉还好,可一旦显形,便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不吐不快。
我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 就像是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 话音未落,我已将双目闭上,不忍看娘亲伤心的表情。
却只听一阵天籁般的宽慰笑声:” 呵呵,霄儿总算是发现自己的心结了。”
” 呃……” 我不由一愣,睁眼一看,近在咫尺的无瑕仙颜上哪有半分伤心,反而
一脸欣慰,似是等待许久,” 娘亲已经知道了?” ” 当然了,霄儿是娘身上掉下
来的一块肉,娘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啦。” 娘亲美眸眯成月牙,理所当然道,”
此前只是不清楚症结何在罢了。” ” 此前孩儿自己都不甚了然,娘亲是如何得知?
” 这可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哪怕能掐会算的神仙也不能洞察人心吧?
” 原因有二,一是知子莫若母,二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娘亲竖起两根纤
纤玉指,娓娓道来,” 霄儿与娘初结鸳盟还好,没什么异常。待洞房花烛夜之后
就十分明显了:几乎不曾唤过爱称,对娘也十分尊敬,就连今日欢好,初时也十
分抗拒。都到了这般田地,娘还不清楚,岂不是和霄儿一般傻了?” 我并未在意
最后的打趣,深吸一口气之后,问道:” 那娘亲是怎么想的?” 娘亲沉吟了一会
儿,缓缓开口:” 在娘回答之前,还需先问霄儿几个问题。” 我点头道:” 娘亲
问吧。” 娘亲朱唇轻启,抛出一个” 明知故问” 的疑题:” 霄儿为何喜欢娘?”
”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喜欢就是喜欢啊,还有什么原因吗?” 娘亲微微
一笑:” 那娘换一个说法,霄儿为何不喜欢沈婉君或者叶明夷呢?” 我更加疑惑
了:” 呃,孩儿和她们并不了解,怎敢妄谈喜欢?” 娘亲轻轻摇头,纠正道:”
也不算少了,沈家妹子虽然古灵精怪,却颇知礼节,也算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霄儿为何不喜欢?长命女沉鱼落雁,生世可怜,霄儿有爱怜之意也属正常,却为
何不曾动心呢?” 我被问得有些委屈了:” 可是孩儿心中只有娘亲啊,她们哪里
比得上娘亲?” ” 当然比得上,沈婉君豆蔻年华,肌肤娇嫩,比起娘来也不遑多
让;叶明夷虽是二十有六,但修真奉道,身姿曼妙,那腰肢比娘还纤细。” 娘亲
似是极为认真,一一细说,” 更何况她们都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而娘亲已非
白璧无瑕……” ” 孩儿不在乎!” 我脱口而出,打断了娘亲的话,一番言辞不知
从哪里冒出来,” 娘亲虽有残缺,但正是那残缺孕育了孩儿,只要我们合为一体,
便是完美无缺了!” 娘亲笑意不减,点明重心:” 娘所欲言明者,并不在此,而
是想让霄儿知道,她们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可为何不喜欢她们,而独独喜欢娘呢?
” 已然说到此处了,我有些明白娘亲的用意,不由深深思索。
诚然,哪怕相较于娘亲,沈、叶二女也是颇有姿色的,但我却心如止水,不
为所动。
而贞洁一事就更为特殊了,媛媛只是为洛乘云的相貌所动,我便拒之于千里
之外了;若是其他女子失了贞洁,哪怕再怎么美丽动人,我也是敬而远之的。
可对元红不再的娘亲,我却毫不在意,也许是十六年的母子关系让我潜移默
化接受了这一点,但思来想去,还是有特殊原因的……
我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孩儿喜欢娘亲,是因为娘亲是娘亲,不是
别人。” 话一出口,我才知与娘亲洞房花烛夜的那句爱语有多相似,骤然发觉心
头迷雾淡薄些许。
娘亲微微颔首,继续发问:” 若是霄儿能与她们二位结为夫妻,该是怎么过
日子?” 虽然如此妄想并非君子所为,但我眼下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尝试揣摩:
” 若是沈家小妹的话,也许每日缠着我陪她吃喝玩乐;若是叶家姑娘,或许是每
天打坐悟道,心无旁物,不管家事?” 娘亲问得更加露骨:” 那若是合欢敦伦呢?
她们会是如何情态?” ” 这……” 我略有迟疑,但在娘亲鼓励的目光中,还
是缓缓开口,” 如果是婉君,身材娇小,也许会喊痛不止,说不定还会因此和我
拌嘴;
若是叶姑娘……恐怕是面无表情、任我施为,完事以后叫我滚下去?” 最后
一句逗得娘亲忍俊不禁,但很快收敛,而后问道:” 那娘呢?” ” 娘亲?那自然
是对孩儿疼爱万分,百依百顺,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孩儿……” 这些话语尚未落
地,我便惊讶地发觉,自己所说的这些,竟与娘亲近日的行止相差无几,我不由
目瞪口呆。
” 霄儿现下该明白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对于同一件事,所思所想、所作
所为也不尽然相同。” 娘亲玉颜泛起欣慰而温柔的笑容,檀口轻启,如吐天谕,
” 娘与霄儿,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母子身份乃是因缘造化、不可违改,娘又对霄
儿冷淡许久、愧疚不安,故此哪怕是在欢好时,也宠爱万分、无微不至,这是天
性使然;而你我夫妻一体,乃是浓情蜜意、水到渠成,否则娘再怎么溺爱霄儿,
也断然不可能悖逆伦常、共效于飞。” ” 嗯。” 我点了点头,心中迷雾也渐渐拨
开了。
” 但霄儿症结所在,却是让娘置母亲的身份于不顾,收起宠慈溺爱,如同其
他女子一般与霄儿相恋。” 娘亲的纤指轻轻点在眉心,舌绽莲花,” 纵然娘做得
到,但这还是霄儿喜欢的' 娘亲' 么?若真是如此,与沈婉君、叶明夷相恋又有
何不同呢?” 这两句反问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千般茅塞瞬间洞开。
身上这具皎皓胴体、婀娜仙躯,固然惊心动魄、世间无双,但其余女子也是
各有千秋,哪怕红袖添香园中浓妆艳抹、尽态极妍的风尘女子也并非一无是处,
而我所钟爱者、不同于其他人之处,只在娘亲二字。
正因为是娘亲,那完美无瑕的胴体才让我难以自持,否则与庸脂俗粉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无关紧要的名节才让我拼死守护,否则与顽石砂砾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风情万种的举止才让我欲火焚身,否则与搔首弄姿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暌违已久的宠爱才让我日思夜想,否则与惺惺作态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灵肉合一的缱绻才让我魂消魄融,否则与男盗女娼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水乳交融的温存才让我流连忘返,否则与逢场作戏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静卧轻抚的陪护才让我心旷神怡,否则与木偶泥塑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舒柔空灵的歌谣才让我安然入眠,否则与呕哑嘲哳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遗世独立的仙影才让我苦苦追寻,否则与镜花水月何异?
我与娘亲之爱,是不同于旁人的,母子关系让娘亲宠溺、关切、爱护我,夫
妻关系让娘亲侍奉、取悦、逢迎我,二者相互交融、无分彼此。
这份独一无二的情爱,从根源上来说就不可能纯粹,发源于真心,避不开母
爱,二者但缺其一,便并非我所求之物。
倒不如说,若无娘亲的宠溺关爱,便不可能诞生这份禁忌的感情。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事到如今,已无法、也不必计较区分了。
我敬爱、尊重娘亲,也深爱着娘亲,但却因为对所谓纯粹情爱的追求,蒙蔽
了自己,对娘亲感情以偏概全,无法敞开心扉与娘亲行云布雨,无法与娘亲共享
闺房之乐,无法及时回馈娘亲的欢愉取悦,无法直面娘亲的婉转逢迎。
枉我自诩经历了生死大劫,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不,这只是因为娘亲比死生之事更为重要!
好在此时此刻念头已经通达,我心中拨云见日、迷障顿消,直视着宛若皓月
般的仙颜,坚定铿锵地直陈心意:” 清凝,我爱你!” 我与娘亲拜堂成亲已然三
日,察觉自己的感情已过半月,但如此明白的爱语,却还是第一次。
娘亲嫣然一笑,坦然受之,清音如弦,柔声相问:” 爱我什么?” ” 爱你是
我的娘亲,是我的妻子。” 我不假思索,心绪尽陈,” 爱你的宠溺、慈色、关心,
爱你的温柔、体贴、婉转;爱你的绝美身姿、倾世容颜,爱你的冰雪聪明、义无
反顾,爱你的妩媚、风情、大方、知性,爱你的雪乳、玉臀、月足、花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