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个，成绩不理想的有10个。”

“你才10个不理想，我教的两个班各有14个学区生，成绩能跟上的只有个把。”

“爸，自若这几天怎么样？”远在k县的凌慕紫遥控着。

“生活是没问题，就是学习上我帮不了什么忙，特别是数学计算题，最近我签字发现大孙子叉子不少。”赵国栋爸爸老赵照顾孙子天经地义，但毕竟他年逾花甲本身也没学历，只能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爷爷。”

“大孙子叫我呢，我挂电话了。”

老赵蹒跚着走到孙子房间，写字台前灯火通明。自若依然埋头做着作业，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回头笑着对爷爷说：“爷爷我要喝牛奶。”

“哦，瞧我这记性。”老赵一拍脑门，头发苍白的他这一拍一根白发掉了下来。

退休两年了，老伴前几年走了，现在二儿子国栋夫妻俩在k县工作，孙子上学固然重要，可是挣钱养家一样重要。所以，老赵承担起了照顾孙子饮食起居的责任。

台灯下自若挠着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有理数混合运算符号关总是过不去。

他想想自己小学时计算基本功还是蛮扎实的，为什么现在多了个负数自己就不行了呢？此时此刻他突然回想起父亲暑假里的决定自己命运家庭会议，他觉得自己要是就在k县上初中，肯定不会出现如今这个尴尬的处境……

“小凌，别发愣了，考试快结束了。”赵国栋推了老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