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载着白父离开。
白父低着头,没注意到白初夏从车窗外经过。
“妈咪,刚才有个老爷爷水杯掉了,啾啾帮他捡起来啦。”白啾啾坐回车上,对姗姗来迟的白初夏说。白初夏点了下白啾啾的小鼻梁:“妈咪怎么教导你的?”
白啾啾嘿嘿笑,歪着小脑袋:“放心啦妈咪,啾啾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肯定能分辨出好人和坏人哒。再说,就算遇到坏人,啾啾也可以毒他们,哼哼。”
她也是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子。
才不会拖妈咪的后腿。
———
几日后,蓉城夜晚。
黑色豪车低调行驶过蓉城主路。
后排座位,容洵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最近明空仿佛石沉大海,杳无踪迹。
“先生,您有新的通话等待接入。”清明提醒。
容洵接通耳麦。
来电的是他在A国容家的秘书。
秘书道:“先生,最近二爷一脉有奇怪的动向。他们似乎在G国,找到了您的儿子。”
容洵微愣,嘴角微上扬:“荒谬。”
他从未和异性接触过,何来子女?
他不喜欢女人,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的女人。冥冥之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曾经心里有过沉甸甸的爱。
在这份沉重的爱面前,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脑海里忽的浮现出白初夏的影子...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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